而王充，正用一種古怪的表情看著林辭。
自己這個下屬，最近和之前怎麼愈發不一樣了。
不但勘破詭案的手段更強了，性格也變的跳脫起來。
但很快，林辭、陸乾兩人那邊的說話聲音，吸引了王充的目光。
“這上麵除了你說的汗臭味之外，還有一種很熟悉的味道，但是吧...”
說到這裏，陸乾忍不住撓了撓頭。
“怎麼？”林辭質疑道。
陸乾長舒了一口氣，作無奈狀：“我忘了是在什麼地方聞到過這種味道了。”
“並且...我聞到了不止一次！”
不止一次？！
陸乾的話一說出口，兩人的表情立馬一變。
“你再回憶回憶，是在哪裏聞到過。”林辭趕忙追問道。
這可能是凶手身上落下的布料。
如果說陸乾以前聞到過那種特殊的味道，那說明陸乾可能和對方近距離接觸過。
那個凶手，可能就是林辭等人來到南江城之後，接觸過的某人。
隻可惜，理想很豐滿，結果卻很糟。
最後，陸乾還沒能想起那股味道，到底在哪裏聞到過。
經過三人的一番討論之後，三人製定了接下來查案的方向。
眼下的情況，可以從兩方麵入手調查。
一方麵從五年前，朱臨掌櫃因何突遭劫難，導致家道中落最後導致妻離子散。
另外一方麵，那就是找到朱臨的兒媳裴露。
剛才林辭從那些大媽的口中得知了一些裴露的情況。
她並不是一直都處在瘋癲狀態，偶爾也會有一段時間會處在清醒狀態。
眼下朱家隻剩下她這一個活口，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等蘇斂來到小巷空地上的時候，另外兩名捕快也已經趕到了這裏。
見到林辭等人趕到，那兩名捕快立馬來到林辭身前，迫不及待的說道。
“大人，我已經回府衙問過仵作了，勾欄的老鴇身上被拿走的那部分，是她的舌頭。”
聽到那捕快的話，林辭的瞳孔微縮，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怎麼會是舌頭？！”
蘇斂臉上的驚訝的表情，不似作偽。
對於這老鴇死時的狀態他沒覺得有什麼讓人驚訝的。
但是她丟掉的是舌頭，這就讓蘇斂感到無比震驚。
要知道。
林辭他們驗過屍的屍體，都是死者死後，才被開膛破肚，取走他們身上的某個部分。
不出意外的話，這老鴇也是死後被人割去了舌頭。
其他的凶案現場林辭沒去過，並不知道現場的情況，但是勾欄的案子，林辭等人可是第一時間就趕到了現場。
第一時間進入現場的時候，蘇斂就自己查看了現場的血跡。
他清楚的記得，當時的地上並發現血足印。
要知道，勾欄的老鴇是被割喉而死。
這種情況，體內大量的鮮血會從脖頸處的動脈噴出，周身兩米範圍之內，都會被大量鮮血浸染。
既然如此，凶手是如何在那老鴇死後，走入血泊之中割掉老鴇的舌頭後，還不留下腳印的呢？
這個問題，瞬間縈繞在林辭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