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姨便出去,說幫她整理行李箱去了。
反正劉姨都整理的挺好的,文靜便都讓劉姨去弄了。
如果她上手,劉姨估計又得說她手受傷的事了。
還不如在書房看看書。
劉姨今天是專門還幫她放了洗澡水,她洗完澡,劉姨收拾完才走的。
這會文靜已經是穿上了家居服。
晚上十點,費子宴才回來。
他一進屋,文靜聽到聲音,便從書房裏走了出來。
見到費子宴,他一身合體剪裁的西裝,外麵套的是深咖色的妮子大衣。
她有些拘謹,叫了聲:“費總。”
費子宴的拖鞋,劉姨早就擺好了。
他進來的時候,倒不像以前那樣,距離三米都能感受到寒氣那種。
好像這會看他有些疲憊。
英俊的臉上都是倦意。
他把鞋換好。把外套脫了,放在門口玄關處掛了起來。接著他又把西裝的外套也脫了一並掛了進去。身上隻留一件藏青色的襯衫。
他解下領帶,然後解開了領口的兩顆扣子。
文靜隨著他解領帶的動作,順便觀察到了他凸起的喉結和身上小麥色的膚色。
看得出來他有健身的習慣。
怪不得說房間裏要弄一個健身房。
她倒是有些奇怪,一個公司的霸總,總在空調房裏,這身小麥色的皮膚是怎麼曬出來的?
文靜想上去幫忙,好像也還不是很熟悉。
還真是不習慣。
費子宴換鞋速度很快,在文靜躊躇的時候,她看著費子宴就已經進了客廳。
費子宴忙了一天,也挺累了,直接到了客廳沙發的三人位中間,坐了下來,姿勢有些慵懶隨性。大手開始解襯衣的袖扣,然後往上卷了兩節。兩邊袖扣都解完,他伸了伸胳膊,整個人都得以放鬆。
放鬆結束,他背靠在沙發背上,姿勢有些放鬆了。
費子宴見她還站著。
一身杏色棉質家居服,很素雅。臉上已經寫了妝,皮膚很白,巴掌大的小臉,五官很精致。
是越看越耐看的長相。
而文靜本來就是很乖,文靜,淡雅的氣質。
讓人覺得待在一起很舒服。
他有一種很想親近她的感覺。
渾身的細胞好像在這一刻被喚醒。二十多年了,他對身邊幾乎所有人都有生理性的排斥。而文靜,是第一個他願意粗碰的女性。
好像他覺得自己不是個怪物了。
又或者說,他的身體在渴望自己成為一個正常人,也渴望與人的親近。而一直沒有碰到合適的人出現,他的身體的這種本能感覺一直被壓抑多年。
而這壓抑的欲望在遇到文靜的時候,終於好像有了一個紓解的去處。
也終於有了皮膚觸碰皮膚的真實的觸感。
這就好比久旱逢甘露,周身的疲憊一掃而空。
他招呼文靜到客廳沙發來坐下來。
“坐吧,這是你家,你不得招呼我嗎?”
文靜一聽就更不好意思了。
雖然這一切都是費子宴布置的,還真的是她名字的房本。
她伸手撓了撓頭,麵上堆起一抹笑來。
也跟著坐了下來。
“是我名下的房子沒錯,就是這房子我也沒出錢,到時候我再還給你。”
“給你的就是給你的。不管以後我們如何,這都是給你的。這是我們登記之前就在你名下的房子,誰都拿不走。
我們家的人不會來問。我媽也不會來過問。
別再想這事。
當然我也不希望你趕我走。
我們是夫妻,我希望我們能生活在一塊。”
他說的很明白。
提起來婆婆,文靜想起來:“費總,劉姨是從老宅過來的,裘姨知道我們領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