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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鈞一發之際,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
二人均是一愣,眼中的癲狂也消散了一些。
楚翎夏上前,驚訝地問:“梁公子?妹妹?你們這是在五皇子府門口做什麼?”
梁少卿回過神來,想起這還在皇子府門口,事情不宜鬧大,連忙掩飾說:“沒什麼,一場誤會而已。楚小姐怎麼會在這裏?”
楚翎夏說:“我出來辦事,剛巧路過此地。你們二人真的沒事?”
楚翎羽也冷靜下來,胡亂摸了兩把眼淚說:“我的事不用你管!”
說完,楚翎羽揮袖而去。
梁少卿見此,也抱拳說:“我也有事,這就告辭了。”
他們二人一走,秋畫在旁邊憤憤不平地說:“小姐為何攔住他們,讓梁公子殺了楚翎羽豈不痛快?”
楚翎夏冷笑:“哼,這麼死,太便宜他們了……我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秋畫看著小姐的眼神,竟是被冷得打了個寒顫。
楚翎夏連忙笑道:“你不用的擔心,隻要你們忠於,我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等到你年紀大了,就給你脫了奴籍,許個好人家……”
“小姐!”秋畫一跺腳,臉上浮起一朵紅雲,“你就愛拿奴婢說笑!”
楚翎夏笑:“有什麼好害羞的,女大不中留啊。不過現在說這話還太早,我自己還是朝不保夕呢……”
秋畫想到小姐一路走來的艱辛,心裏犯酸:“小姐,不要怕,奴婢會一直陪在小姐身邊。”
楚翎夏笑著點頭。
自從那日被五皇子逐出府後,楚翎羽回來閉門不出,整日以淚洗麵。腹中胎兒已經三個對月了,眼看肚子開始鼓起來,楚翎羽束手無策,哭著寫了一封信給林淑雲,希望林淑雲替她想想辦法。
林淑雲收到信,知道攀上五皇子是不可能了,如今楚翎羽是未嫁之身,決不能留著肚子裏的孩子,於是提筆回信,讓楚翎羽將孩子打掉。隨信還附上了一味墮胎藥。
楚翎羽收到林淑雲的信,拿著墮胎藥瑟瑟發抖,她十分害怕,又毫無辦法,隻能一抹眼淚,吩咐雲霓:“你親自去把這藥煎了……”
雲霓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找了個借口將下人支開,親自將藥熬好送了進來。
楚翎羽看著那黑黑的藥汁,隻覺得那藥汁像一個無窮的黑洞,幾乎要把她的魂給吸走一般。
看了半晌,她終於鼓起勇氣,一口將藥喝下。
雲霓連忙請了事前安排好的產婆過來,在院中秘密地服侍楚翎羽。
這一夜,楚家後院可不安生。
楚翎羽幾乎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終於把孩子給流掉了。
天一亮,產婆就被雲霓悄悄送出了府,還給了一大筆封口費。
不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楚翎夏對著一切了如指掌,隻覺得心中一口惡心深深地吐了出來,大快人心!
楚翎羽經此一事,徹底消停了。女人小產比生孩子還要傷身體,過月子該注意的事情一個的不能落下。可惜楚翎羽為了瞞天過海,隻在前幾日對外稱病。到楚江說要請太醫過來瞧她時,她隻能強撐著身子起來,日日以粉遮麵,裝作無事一般給楚江請安。
就這麼過了一段時間,楚翎羽算是將將養好了身子。
楚翎夏難得沒人叨擾,著實在府中過了一段舒心的日子,有空就刺繡、練字,過的好不快活。
正在這時,七皇子容澈那裏有消息傳來,說事情有重大發現,請楚翎夏去茶樓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