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這注意不是新蘿出的,是南宮錦。”容澈提起南宮錦的時候眼眸微微低垂,睫毛輕顫閃過一道精光。
南宮錦那個人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他是一匹狼!一匹馳騁在草原的狼王!
經曆一場戰爭,雖說也給自己造了勢力讓自己可以從容碩的手裏奪回兵權,但是南宮錦也不是一個做白工的好人!
說是為了新蘿,可是心裏又何嚐不是有自己的算計?
在經曆了大小數十場戰役之後,南宮錦看似是和大齊爭鬥,可是誰又能說得準他沒有其他的小動作呢?
如今的西夏周邊可是為南宮錦馬首是瞻的,即便還未曾滅國但也是形同虛設了,這南宮錦的手也算是伸得長,動作也夠快的!
“是他?他不喜歡這個兒子?”楚翎夏不理解,按照新蘿的說法,這個南宮錦應該是對她很好的,怎麼對他們自己的兒子如此苛待?
“怎麼會?”容澈不由的失笑,看著自家妻子解釋道:“西夏那邊的教育與大齊不同,他們生就做草原上的兒郎,是靠自己雙手打拚天下的,可不就僅僅因為你是皇族。”
“原來如此,可是有必要這麼小的年紀就嚴格訓練嗎?”如此看來,西夏那邊的情況也不見得有多好了,不然新蘿可會讓自己的兒子從小就如此的受累?
“也未嚐不可,這下你該知曉我對朗兒那可算的上是仁慈的了。”容澈說完還不忘賣乖,離得楚翎夏更近了。
“好好說話,別湊這麼近!”楚翎夏感受到不適,有些別扭的推開容澈。
之前懷孕的時候還不覺得,此刻容澈就在自己的身邊,散發著濃濃的男子氣息引得楚翎夏滿臉通紅,她發覺自從懷孕之後身子便變得異常的敏感起來。
平日裏就算是容澈輕輕的撩撥一下就險些受不了了,楚翎夏不是一個孟浪的人,因此隻好躲開些容澈的親近。
“夏兒。”容澈看著楚翎夏有些哀怨,不禁讓楚翎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頗為有些不習慣。
“太醫說,你現在是重要時期不可輕易出事,所以我也不能和你睡了。”容澈歎了一口氣,一副無比可惜的模樣。
楚翎夏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如今後宮中隻有自己一人,這皇後懷孕自然是不能侍寢的,那容澈……
“這,這就隻能辛苦你了,這肚子裏的肉要等十個月才能出來呢。”楚翎夏笑的訕訕,但是不知為何容澈就是從裏麵看出了幾分幸災樂禍。
“不容等那麼久,太醫說等日子大了隻要小心些也可以……”容澈話沒有說完但是已經用行動證明了鬧得楚翎夏一個大紅臉。
“容澈!”楚翎夏氣急敗壞。
“我在呢。”容澈答應著,手上的功夫卻不滿,卻仍舊小心翼翼的不碰到楚翎夏,其實他也就是逗一逗妻子罷了。
“澈,不要離開我!永遠不要!”我不能沒有你,所有的人都離開了,我不許你離開!
楚翎夏不再躲閃緊緊的抱著容澈不放開,容澈自然也不會推拒。
“放心,我會一直陪著你,永遠!”容澈笑了笑,將妻子攬住輕輕吻著她的發。
“澈。”楚翎夏這廂正和容澈含情脈脈的看著,那廂倒是響起了一道奶聲奶氣的聲音。
“娘,娘……”是容朗的聲音。
“是朗兒在喚我,朗兒會說話了!”楚翎夏一聽到容朗的聲音一下子便推開了容澈連忙朝容朗趕去,抱起他直誇他聰明。
容澈看著已經空了的懷抱有些愣怔,隨即也就釋然了,看著楚翎夏和容朗在自己身邊不禁露出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