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符紙並沒有像之前一樣粘在洛必達身上,又晃晃悠悠的掉下去了。
沈東風將符紙撿起,難道真的是需要法術配合?
正想著,洛必達的聲音傳來。
“老大你說什麼,車廂門開著,風太大了,我聽不見。”
沈東風額頭青筋暴起,直接走到他邊上衝著他耳朵喊。
“現在能聽見了嗎?”
耳朵一陣嗡鳴,洛必達委屈的揉著耳朵。
“老大,現在真的聽不清了。”
不久,到了川區地府辦事處。
車停下,眾人都下了車。
陳家明臉色蒼白的看著打開的車廂門,指了指車廂門,又指了指三人。
連滾帶爬的上了車廂,進去直奔裏麵壘著的箱子去了。
看著空空如也的箱子,陳家明臉色慘白。
“完了,東西不見了。完了,徹底完了。”
“我一向運氣都很好,從來沒出過事,遇到你們我怎麼就開始倒黴了。”
沈東風和洛必達攤攤手,卻十分統一的看向了一邊的範太歲。
“別看我啊,這跟我有雞毛關係。”
另外兩人雖然沉默不語,眼神中卻透露出兩個大字“不信”。
“這可不是300功德就能解決的事情,我攤上大事了。”
一邊的陳家明生無可戀的抬頭望天。
“沒這麼嚴重吧,車廂裏麵不就是一些紙車紙人啥的。丟一些應該沒事。”
範太歲拍了拍陳家明的肩膀試圖安慰一下他。
陳家明的眼淚瞬間落了下來。
“是沒那麼嚴重,是非常特別超級嚴重啊!”
“那些廢品當然沒事,重要的是箱子裏麵的東西啊!”
“箱子裏的東西丟了。”
“還不如直接殺了我。”
聽到箱子,三人瞬間想到了黑長直,他們記得黑長直一開始就躺在箱子上的。
三人便“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給陳家明講述了車上發生的事情。
沈東風拿出了黑長直留下的符紙,遞給陳家明。
“這個紙片是那個女人留下來的,這東西還挺厲害,直接把我定那動都動不了。”
“後麵,我也照著那女人的方法試了一下,根本沒用。”
陳家明接過符紙,仔細看了看,又聞了聞。
“這是一次性符紙,商標是正一家的。”
“正一派不可能啊,他們腦子壞掉了來搶這東西。”
“一定是該死的散修,隻有他們會來搶。”
沈東風看著自言自語的陳家明,撓了撓頭。
他在說啥啊,一句也聽不懂。
一邊的洛必達卻走到陳家明邊上,學著範太歲拍了拍陳家明的肩膀。
“小陳,想開點,反正你都死了。還能有什麼比死更壞的結果呢?”
陳家明眼淚流的更加洶湧了,他拍開洛必達的手。
“誰死了,我可沒死。”
洛必達呆滯了一下又看了看陳家明,轉頭看了看行政樓大門口的牌子,赫然寫著“川區地府辦事處”。
“你都在地府了,怎麼沒死。”
“我不是介紹了嗎?我是郵政快遞的臨時工,負責川區現世和地府的物流運輸,按照以前的說法就是走陰人。”
“原來如此,走陰人是什麼?”
陳家明一瞬間感覺真的不想活了。
他到底為什麼要貪那點功德,撿了芝麻丟了西瓜不說,還要被精神病折磨。
這時,白毛帥哥單手插兜從大門出來。
他推了推眼鏡,微笑著看向三人。
“歡迎三位來到川區地府。”
“現在呢,我們地府推出了看廣告複活的活動。”
“不知道,各位感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