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青啜泣著瞪她,“你胡說,這裏根本沒有狗!”
江念惜二話不說就解褲子,“有人!”
徐青青:“……”
這人怎麼這麼惡心啊!
許是真怕江念惜把尿弄她身上,徐青青逐漸停止了哭泣,吸了吸鼻子問,“是言之哥哥然後你來的嗎?”
江念惜看著她,歎了口氣,哄道:“是是是,是你的言之哥哥讓我去救他的小公主的。”
“你騙人!”徐青青像是又要哭一樣,聲音顫抖著說,“言之哥哥根本不想理我!”
江念惜沒忍住笑了,“那你還給她當舔狗?你也有任務?”
“什麼任務?”徐青青一臉茫然地看著她,頓了半秒,她輕聲說,“我沒有辦法。”
江念惜沒說話,隻是看著她,總沉默表達著她願意當一個傾聽者的意思。
徐青青靠在秋千上,臉上露出點落寞,“如果不和顧家扯上關係,我早就被我爸嫁給那些老男人聯姻了。”
江念惜歎了口氣,再次說道,“我他媽就說豪門生活不好過吧!”
“那你接下來要怎麼辦?”她問,沒記錯的話後來顧言之也沒有什麼未婚妻,而且這事兒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
徐青青……她還真沒再見過了,不會真被她那個傻逼爹嫁給那個老男人了吧?
徐青青沉默了很久,她十三歲的時候母親去世,父親娶了現任妻子,也就是剛才那個女人。
那女人心機很重,整天在她爸麵前爭寵陷害徐青青,以至於她逐漸不肯相信別人。
今天也許是江念惜幫了她,她又有點犯老毛病,傾訴欲達到了頂峰。
她實在是憋得太久了。
徐青青垂下了眼睫,抱著再次被人傷害的心情說,“我想出國留學,想自己創業,不想依靠我爸,也不想靠任何男人。”
她說,“他們都靠不住,隻有自己才能就自己。”
這話江念惜深表讚同,她十分欣慰地拍了拍徐青青的肩膀,“這是好樣的!我還以為你是那種隻會搞雌競的人呢!”
徐青青一臉憋屈,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別這麼看我,”江念惜說,“你自己想想你幹的那些事,但凡是接近顧言之三米之內的女人都得被你拉著示威,我說錯了嗎?”
徐青青紅了臉,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小聲說,“沒錯。”
江念惜一臉孺子可教的表情,盯著她看了幾秒,她緩緩地說,“人這一輩子確實誰都靠不住,親情都不靠譜,又怎麼敢指望愛情呢?男人本身就有同樣的劣根性,沒人能保證現在的顧言之以後不會變成徐成旭,所以,你有自己的想法真的很好。
加油吧少女,為了自己的前途,為了自由,努力拚搏,腳踏實步的向著未來進發吧!”
徐青青呆呆的看著義正言辭的女人,眼眶突然有些發酸,但又怕自己再哭,這女人又要往她身上潑尿,於是硬生生忍住了。
她抽了抽鼻子,問,“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江念惜:“……”
你這孩子太不禮貌了!
“張郎,我叫張郎!”她吼道,“你給我把這個名字刻在你腦子裏!聽到沒!!”
徐青青被吼的縮了縮脖子,弱弱的說,“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