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惜被可惡的顧瑾瑜奴役了近一個小時,從花園裏出來的時候手都酸了。
“天殺的姓顧的,你別讓哥看到你!”
小六無語:【這話似曾相識。】
江念惜歎了口氣,【無可奈何我離去,似曾相識他又來。】
小六:【……】
請不要隨意篡改古詩詞。
江念惜頹喪了一會,突然想起了什麼,整個人又重新興奮起來,【你看到了嗎?有容兄的奶真大,肯定很好摸!】
小六【……你剛才怎麼不直接摸呢?】
江念惜晃了晃腦袋,“那和流氓有什麼區別,我是那種人?”
“什麼那種人?”一道熟悉的女聲突然出現,緊接著,徐青青出現在江念惜麵前。
“我擦,你怎麼跟幽靈似的?”
徐青青委屈地努了努嘴,“我叫了你一路,你都沒理我。”
江念惜:“……”
“哈哈,意外意外。”
都怪剛才和小六聊天太認真了,騷係統,簡直害我不淺!
她勾了勾唇角,看向徐青青,“和你的言之哥哥聊完了?”
徐青青臉上浮現一抹紅暈,上前抱著江念惜的手臂撒嬌,“嗯,言之哥哥人真的很好!”
江念惜在內心冷笑一聲,等你放了他的秘書就知道他好不好了。
見她不說話,徐青青抿著唇,欲言又止。
“你……想不想知道我和言之哥哥聊了什麼?”
“不想。”江念惜麵無表情地說。
徐青青咬了咬下唇,“其實是想的吧?”
江念惜:“……”
不是,這姐們什麼毛病,沒條件也要創造條件雌競?
“姐姐,”江念惜無奈地叫她,“我對你的言之哥哥真的沒興趣,我今年二十四了,他才十五歲!”
徐青青一臉茫然,“這和他多大年齡有什麼關係?”
江念惜服了,抬頭看著天空,整個人都透著股淡淡的死意。
“行,想競就競吧。”她說著,看向徐青青:“你說吧。”
徐青青興高采烈了起來,抱著她的手臂不住地晃:“嘿嘿,言之哥哥答應了讓我用他未婚妻的名義在家裏活動。”
江念惜麵無表情地說,“什麼,他怎麼可以這樣,他把我放在哪兒了?”
徐青青疑惑地說,“把你放在西山別墅了啊。”
“我那是工作,工作懂不懂?”江念惜激動的說,“別說的像是被他包養了似的!”
徐青青猝然紅了臉,“你,你怎麼……”
江念惜看著她,後知後覺地想起這位小朋友也才十五歲,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額……我的意思是……幫他保養……家裏的花瓶!”
徐青青顯然不信,紅著臉瞪她。
江念惜一拍腦門,強行避開這個話題,“然後呢?他同你以他未婚妻的身份活動,你要給他什麼?”
“沒什麼了呀,”徐青青語氣輕鬆地說,“下半年我的留學申請就能下來,到時候我就能去國外,遠離我爸爸和那個後媽啦!”
“……哦。”
原來她不是來雌競的,隻是小朋友傾訴自己的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