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頓了一下，觀察著相柳臉上的表情。
“說吧。”
她操控駐顏花變回本來的容貌，額間的桃花胎記在眉間浮現。
“芷瑤隻是我的化名，我的本名叫做高辛玖瑤，你可以叫我小夭。”
相柳戲謔的笑了笑，臉上帶著些許怒意。
“嗬，好一個高辛大王姬。”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瞞你的，我隻是…”
小夭話還沒說完，就被相柳掐住了脖子。
這九頭妖，還是跟以前一樣，愛掐人脖子。
“你之前與我說你的父親是神農的將士，高辛少昊何時成了神農人了？”
相柳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小夭，他此生最恨欺騙，尤其這個人還是小夭…
“高辛王待我很好，但他不是我的親生父親。
我的親生父親，是…赤宸。”
相柳聽到她的話，心裏有一絲驚訝，但是沒有表現出來。
小夭以為他生氣了，接著說道：“如果你允許，我願意留在你身邊，做一輩子芷瑤。”
“不必了，高辛大王姬消失了這麼久，也該回去了。
月底，我送你回五神山吧。”
她有些委屈，眼眶漸漸變紅，“相柳，你不要我了嗎。”
相柳無奈的笑了笑，笨拙的親了親小夭眉間的桃花胎記。
“你既與我種了這同命連心的情人蠱，我又怎會不要你呢？”
小夭臉頰微紅，“你怎麼知道那是情蠱？”
“一位老伯告訴我的。
放心，等你回了高辛，我會去找你的。”
“好！”
小夭開心的笑了，捧著相柳的臉主動吻了上去，一觸即離。
“給你蓋個章，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不準將我推開！”
相柳寵溺的笑，“好。”
他又想起剛剛射死瑲玹暗衛的那三支箭，“剛才那三支箭，是你射的？”
小夭笑道，“是啊，我的那位朋友教給我的，為了讓我有力自保。”
相柳陰陽怪氣道，“你朋友對你還真是好，又是給你妖血又是教你射箭的。”
小夭眼眶漸漸紅了起來，想起相柳為她做的種種，“是啊，他真的很好，可惜他已經不在了。”
他死了五百年，她念了他五百年。
“但是你還在，相柳，你會一直在我身邊嗎？”
“會的。”相柳將小夭擁入懷中，二人相擁著在海邊看著天上的圓月，她在看月亮，他在看她。
“小夭，你會不會離開我？”相柳突然問。
小夭堅決的搖了搖頭，“不會！
我高辛玖瑤在次起誓，此生此世，永生永世，隻愛九命相柳一人，生死相隨。若違此誓，凡我所喜，都將成痛，凡我所樂，都將成苦！”
“傻子，什麼話都敢說。”
相柳吻上小夭的唇，他不會接吻，隻是小心翼翼的舔舐著。
小夭勾著他的脖子，回應著他。
時間轉瞬即逝，半個月裏，小夭為相柳配置了各種各樣的療傷藥，大部分都是用她的血做的。
她還擔心神農軍，為他們也配置了各種各樣的藥，對他們，小夭真是愛屋及烏。
她真的很舍不得相柳，離開的前一天，她賴在相柳的帳篷裏不肯離開。
“乖，明天還要趕路，早點休息。”
小夭摟著他的腰撒嬌“我想和你一起睡，摟著你，我肯定能休息好。
好不好嘛，相柳大人。”
相柳無奈的笑了笑，應了下來。
第二日，相柳先是帶著小夭去清水鎮吃飯，誰曾想剛要離開時竟遇到了瑲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