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了!一定是王爺覺得當年忠勇侯府子對咱們有恩,所以他怕那陸夫人善妒,不讓那個平妻進府,王爺怕陸夫人因此落了個善妒的名聲,有損忠勇侯府的清譽。”
淩雲無語望天,頓感心累地歎了口氣,囑咐道,“記住,以後不想再被罰,就閉緊嘴巴嗎,少說話,還有以後別再王爺麵前稱呼那沈家二小姐為“陸夫人”。”
話落,淩雲就起身走人了。
“這……這為何呀?”
原本依靠在他背上的逐風,被閃了個空,回過神來,一臉誠懇定朝著淩雲的背影問道。
淩雲無語地搖搖頭,沒再理會他,繼續走了出去。
逐風鬱悶地從炕上的雞毛撣子上拔下了一根羽毛,茫然地嚼在嘴裏。
唉!這一天天的真是心累。
男人心,海底針,自家王爺的心思好難猜啊。
逐風陷入自閉當中。
……
翌日一早,孫宜均便早早起來,讓陸瑾川帶著她和孫宜舟上街了。
畢竟是常年在漠北生活,從未見識過中原街市的繁華。
一進上京城最繁華的朱雀街,孫宜舟便興奮的雙眼放光。
畢竟也才隻是個八歲的孩童,小家夥看見什麼都覺新奇。
看看這個,把玩把玩那個小玩意,什麼都要買。
吃一口冰糕,又嚷著要買一碗楊梅甘露,什麼都要吃。
小丫鬟丁香跟在後麵抱著一大堆的吃吃喝喝糕點和小玩意,累得氣喘籲籲,苦不堪言。
見孫宜舟如此開心,孫宜均內心的愧疚感,總算減了幾分。
父親臨死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弟弟宜舟,囑咐她一定要照顧好這個弟弟至弱冠之年。
如今,既然有了掙錢的法子,那她接下來就大刀闊斧地做起來,既是不讓沈昭看她熱鬧,也是為了能為弟弟將來弱冠後開府提前攢夠家底。
“琥珀,你和丁香一塊陪著小少爺玩吧,我和將軍還有正事要辦。”
孫宜君塞了二兩銀子給隨行的琥珀,便去找房牙了。
因為朱雀街是上京城最繁華的街市,位置好的鋪麵租金實在是太高了,而且房東又不同意半年交付租金。
孫宜均心裏門清,將軍府空庫裏能先拿出來動用的現銀,也勉強夠支付一年房租的。
但但如此一來,鋪麵專修,購買灶具,夠用做工婆子就沒有了資金。
而租金低一些的,孫宜均又覺得位置太偏僻了,不滿意。
於是她和陸瑾川是跟著房牙看了一個又一個。
正當二人再和一個鋪麵的房東,商討房租的時候,
突然跌跌撞撞地跑進來,小丫頭上氣不接下氣地開口,
不好了將軍,宜夫人,孫少爺跟人在街上吵起來了,您忙快去勸勸孫少爺吧,他還要動手打人呢!奴婢根本勸不住他。”
“什麼?在哪呢?快在前麵帶路!”孫宜均一聽連忙提裙就跟著丁香,快步跑去。
陸瑾川則是跟著跑起來,護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