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敵哥見我們沒有反應,以為他那幾句話已經鎮住了我們,得意地道:“今天你們欺負到了我的頭上,一個也跑不了,老子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我走到他麵前,看著他流著鼻血的臉搖了搖頭道:“還不夠帥!”趁情敵哥還沒反應過來時,一個下勾拳便又重重地甩在他的鼻子上。
這一下事後想起來還是非常解氣的,因為我把這個外表看起來強悍無比的男人給打哭了。
“三哥,有點玩過了!他真的是張副市長的侄兒。”說話的是刀福榮。我很奇怪為什麼這家夥現在才出現,難道黑月的兄弟真的猛到倆人就可以搞定的地步?
“嗚呼呼……呼——”一個男人可以把哭聲弄到那種驚天動地的份上,我也是服了這個情敵哥了。
在我麵前,女人的哭或許有用,但是男人的哭隻會引起我的反感,那是我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所以我聽到情敵哥的哭聲後,不但沒有半絲憐憫之心,反而上前就對著他一個飛腿。從小到大我不喜歡欺負別人,但此時此該欺負人的感覺卻是那麼地爽。
老項攔住了施暴的我,因為當地轄區派出所的人到了,我不認識,不過陳世經的證照亮出去後,那些威武而來的出警人員垂頭喪氣地走了。我知道小陳是特警的隊員,卻不知道他那一本小小的證書會有那麼大的用處。
那段時間是有點是有點長的,情敵哥帶來那些同伴有些已經爬起來自行離開了,隻有他還在現場撕心裂肺地哭著。當然,我們是會陪著他的,亞彬、躍子,還有黑月的兄弟:老項、小陳和殺豬刀,我們都沒有走,因為好像他們都和我一樣——不怕事!
我見到了那個情敵哥嘴裏的張念祖,隨後又見到了他的大爹張佩平,張副市長。
張念祖來的時候,我是有些失落的。雖然我沒給這個大少爺任何好臉色,但是老項和陳世經卻如見到天神一樣上前招呼,那奉承的話一句又一句沒完沒了。隻有刀福榮還算比較酷,對那個副市長的兒子幾如視而不見。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張念祖的親兄弟會被人揍成這個樣子!你們究竟是仗了誰的膽誰的量,會把土動到我張家的祖墳上?”張念祖的話在我聽來還是比較文藝的。
不過我是那種不上道的人,何況我的兄弟還等著我玩大一點呢,所以那個穿著名牌西裝的張念祖話音剛落就收到了我的禮物——非常重的一記直拳。
對,我是瘋了,連對張副市長的憤怒都包含在了我的這一拳中,父債子償,天經地儀!
結果隻有一個,張家倆兄弟抱頭痛哭,我估計他們很久沒哭過了,所以阻止了任何一個想上前勸解的兄弟,算了,讓他們哭一會吧!
張副市長畢竟是領導,那點氣質與當天在明月KTV截然不同。他也是武警的車送過來的,讓我沒想到的是送他來的居然是另一把刀——刀富。
這是什麼情況?明月四刀可是親兄弟呀,怎麼和我同一戰線的刀福榮的親三弟竟給張佩平開車過來呢。不過仔細一想也很正常,這刀富不也是特警隊員嗎,我那次和張副市長吃飯可是武警兄弟給送回家的嘛。
刀福榮沒有跟他這個三弟客氣,也沒有和張副市長客氣。反倒是張副市長來了後,低聲下氣地跟刀福榮解釋著什麼。
我是不管了,打也打了,還是應兄弟們“玩大點”的要求打的!真的,事後想想,如果不是黑月這些兄弟要求我玩大一點的話,那天以我胡貳的性格,是絕不可能出手那麼狠的。
在張副市長跟刀福榮寒暄完後,我才走了上去,坦然地跟他打了個招呼。然後又出人意料地走到張念祖身邊,狠狠地一腳下踹了下去。
張副市長估計當時生吞我的心都有了。多年後為人父母,我是理解他那時的心情的!但我當時就是那麼狠,當著他的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