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濤看著眼前這隻可惡的狗頭,手一甩,便把狗頭扔進了屋內。
屋內的地麵被別有情趣的大島三郎鋪設成了地板,所以狗頭砸在地板上便發出砰砰砰的幾聲洪亮的聲音。
不過此時待陸濤走進屋內之時,大島三郎已經不見了。
看著裏麵的辦公室門緊閉,陸濤一猜這家夥就肯定躲在裏麵。
不過待陸濤剛要上前抬腳踹門時,隻見從那辦公室的門縫底下忽然急速的散發出來一股股白色的氣體。
“草,不愧是玩毒的,這個時候,你還跟老子玩這套,老子非玩死你不可!”
陸濤不用尋思也知道,這股從辦公室門底下散發出來的氣體,肯定是毒氣。
陸濤立即捂住嘴巴,閉住氣門,直接上前一個飛腳就把辦公室的門給踹飛了。
“哎呦……”
門被踹飛之後,隻見辦公室的地麵上,大島三郎正戴著一個防毒麵具,四仰八叉的躺在地麵上,手上還拿著類似一個滅火器樣的綠色鐵罐子,一股股白色的氣體正是從這個鐵罐子的噴口處噴射出來。
顯然剛才大島三郎正趴在門縫下麵,往隔壁猛的噴射毒氣,卻不料被陸濤一腳連門帶人給踹了一個四腳朝天。
陸濤知道這毒氣的厲害,隨即趕緊上前一把就把大島三郎臉上的麵具給搶下來,戴在自己臉上,接著又上前猛踹了大島三郎幾腳。
邊踹還邊自顧的嘟囔道,“******,死小鬼子,跟老子玩陰招,我******!”
陸濤覺著這樣還不解恨,隨即撿起地上的那個綠色鐵罐子,拿起噴嘴兒對著大島三郎的嘴就是一頓噴。
噗呲噗呲幾下,大島三郎的腦袋周圍立刻爆出一團白霧,整個腦袋就像是一個露了氣的皮球一樣,從耳朵裏,鼻子裏,眼睛裏,到處都有白色氣體噴出。
“嗬嗬,你不是愛玩毒氣嗎,老子今天讓你玩個夠,草你嗎的,死小鬼子!”
此時陸濤也有點累了,自己大腿內側的狗咬的傷痕還沒有處理呢,整齊的兩排狗牙印兒印在自己的大腿上,不時的還從傷口處冒出來一汩汩暗紅色的鮮血。
看來得打狂犬疫苗了,嗎的,這他媽的小鬼子也太可恨了,打不過就放狗,真他娘的無恥。
陸濤迅速的從自己衣襟上扯下來一塊白布,快速的給大腿上的傷口止了血,又從身後大島三郎的水杯裏灑了點水上去,算是暫時清理了傷口。
倒在地上的大島三郎現在是痛苦萬分,剛才的毒氣自己是吸入的太多了,不僅直接吸入了肺裏,而且還迅速的蔓延到了體內各處,現在唯一能讓自己減少痛苦的方法就是趕緊吃了解藥。
大島三郎哆哆嗦嗦的像一條蟲子一樣慢慢的爬到了床下,伸出那隻還剩下不幾根手指的殘手,然後配合著嘴巴打開了床底下一個黑色的鐵皮箱子。
陸濤沒有上前阻止他,因為他知道這個王八蛋找的肯定是解藥,所以他就在邊上靜靜的觀察著。
果然,不一會兒,大島三郎從鐵皮箱子裏掏出來一個白色的塑料藥瓶,從裏麵倒出了三粒黑色的藥丸,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