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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節(1 / 3)

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跟我就是修了一百年,我跟他就是修了一千年。不過,你跟曉虹姑娘肯定是修了有一千年的。”

趙恒嶽大笑:“吃一千年素?就算我想吃,她也未必陪著我。”

第二日契丹來使遞戰書,約戰五日之後。趙恒嶽回書允約。

此次契丹軍大營也分作三處,效仿周軍的三軍設置。周軍哨探隻探得是太子營領兵,其他細節並不知情。

五日後的清晨,兩邊營地都是三軍齊發,在兩營之間的平原上列開隊來,但見鐵甲無際,旌旗蔽日。

陶花與秦文勒馬立在左軍陣前,凝目看向敵陣。卻見敵陣三軍中倒有兩軍都是太子營旗幟,陶花不由覺得奇怪,太子領兵本是尋常,耶律德昌是一意要培養自己的接班人,處處委以重任。隻是兩軍都是太子旗幟,難道他可□不成?第三軍的旗幟不同,陶花認得那是大將帖木兒的標誌,此人在契丹軍中並不算一等一的人物,看來耶律德昌對周軍是輕視之至。兩國交戰數十年,周軍勝少敗多,契丹帝的輕視傲慢也並非全無理由。

陶花把心中想法對秦文說了,秦文點頭:“驕兵必敗,咱們定要給他一個教訓。隻是……”他側過頭來:“太子營中可還有能領兵之人?”他顯然也是看到了有兩軍都是太子旗幟。他曾去過耶律瀾營中,所以認得他的旗幟。

陶花苦思一陣,仍是搖頭斷然道:“沒有。太子營我再熟悉不過,除了瀾哥哥……”她話還沒說完,秦文猛地側頭盯住她,也不說話,就那麼一瞬不移地看住她。陶花頓時支吾,半晌才續下去:“呃,耶律瀾,除了他之外,沒有別人能領兵了。”

秦文點頭:“除非……耶律德昌有個能征善戰的小孫兒。”

陶花“嗤”地一聲笑出來:“上次見耶律瀾,他還是孤身一人,這次就有了個兒子不成?”

秦文斜睨於她:“你怎知他是孤身一人?也許他的兒子已經能騎馬,隻是沒告訴你罷了。”

陶花搖頭:“不可能,我了解他的為人。”

秦文冷哼一聲:“那是自然,你何止了解他的為人,他不是說過麼,你連他身上每一處傷痕都清清楚楚。”說著他微微沉了臉,“我是你的未婚夫,你知不知道我身上有幾處傷痕?”

陶花抿了唇,提馬靠近他幾步,轉過頭來凝目低聲:“我隻望你身上一處傷痕也別再有,咱們平平安安到老。”

秦文麵色和緩起來,陶花仍是望著他,笑道:“再說,就算他有了兒子,你以為人人都能十三歲出征高麗麼?”

秦文終於一笑:“老太太誇孫兒的話,你也信得。”

兩人正在戰場一側輕言細語,對方中軍陣一騎躍出,馬蹄得得,緩步到了陣前。

陶花看向那人,一身金絲軟甲,秀氣苗條,頭上一支紫金釵束住青絲,分明是個女子。

陶花遠遠向中軍陣望了一眼,卻見大王與鄭丞相正看向右軍陣中,多半是想讓秦梧出陣應敵。陶花輕聲對秦文說:“還是我去吧,此人多半是我舊識。”說罷縱馬而前。

到漸近那女子身邊時,相貌越發清楚起來,見她濃眉大眼,朗朗有男兒氣概,冷靜敏銳不弱須眉。正是契丹蕭丞相的大女兒蕭照影。

蕭丞相祖籍也在大周,卻早在數輩之前便死心塌地歸順契丹。蕭家與陶家原籍竟然都在周國同一個州府,相距不過百裏,雖然政見有所不同,仍是格外親近,陶家在契丹時更是屢屢受到蕭丞相照應。

蕭丞相的兩個女兒照影照憐,都是自幼習武。契丹文化與中原不同,對婦女限製少些,照影照憐更是日常即領兵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