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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塞進一個狹窄的詭異的木轎子裏,由於天太暗,燈光被製造成了昏暗,我看得不太清楚。
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身體突然間感覺乏累地很,抬手摸了摸額頭,竟覺得十分燙。
想著熬過了今晚,就趕回學校,一輩子再也不會回到這裏。
我被人七手八腳地捆綁起來,端端正正地放在了祭祀台上,像是一件祭祀的食物一般。
從這個時候開始,我的心裏才開始有了害怕的感覺,整個房間被木板從外麵釘死,偶爾會有縫隙透進來弱弱地月光。
外麵的人聲漸漸小了下去,整個人被燒得昏昏沉沉地,以至於什麼時候人都走光了也未曾察覺。
莫名地窗外傳來一陣不小的雞叫聲,牧曉愣了愣,心裏想著這個時間點哪裏會有雞叫聲。
雞叫聲戛然而止,我晃了晃腦袋,想要讓自己保持清醒,我可不想在今晚睡過去。
礙於心裏的恐懼,我努力睜大著眼睛,不斷地掃視著整個房間,火紅的大蠟燭微弱地照著整個房間。
我昏昏沉沉,恍惚間似乎在眼前看到了一個身影,那人穿著紅衣,看著模糊的神行輪廓,氣度不凡,身姿挺拔。
那人幽幽而至,抬手一雙細長大手恰好放在長桌上被五花大綁的女孩額頭上,微微皺起好看的眉頭。
我被突如其來的冰涼驚醒,整個人似乎來了精神,但抬眼望去的時候,卻並未見到一個人。
隻是莫名地覺得剛才的那陣冰涼十分舒服,舒服著舒服,便輕輕合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夢中還是這個房間,她一襲紅衣拖地,身旁站在一位看起來英姿俊朗的男人,男人好看的臉龐微微笑著。
執手托起我的手,一步一步向高堂走去,簡單地跪拜之後,我便被男人拉在了懷中。
冰涼的觸感瞬間將我包裹住,本發著燒的身體也漸漸地恢複了下來,盡管是在夢中,但那種感覺我卻覺得十分真實。
可是,我掙脫男人的懷抱,抬頭望去,那雙好看的眼睛此時也望著牧曉,但那雙眼睛卻讓我覺得幽深不見底。
“你是誰?為什麼是你在我身邊?”
男人沒有意外,抬手摸了摸我的頭發,隨即眼神突然間冰冷起來,聲音冷冷,“慕容千越,很高興我的新娘是你。”
慕容千越說著,便將我從身邊推開,一使勁,將我推離身邊,迅速地往後倒退著,意外地跌坐在了床上。
眼前一片漆黑,緊接著便是壓在身上的層層涼意,冰冷瞬間將我包裹住,欺身而上的除了冰冷之外,還有抵在嘴唇上的冰冷。
我掙紮著,身上的人怎麼也推不開,不出多時,我便覺得身上的衣服漸漸少了起來,吃痛的感覺突襲全身。
咬緊牙關,我能夠清楚地感覺到滿心的委屈襲上心頭,咬著嘴唇,享受這世界上最絕望的感覺。
“放開我,放開我——”
眼角漸漸落下眼淚,慢慢地身上的力道少了幾分,有那麼一瞬間的停滯,壓在我身上的男人這才停止了動作,抽離了身體。
冰涼的大手再次撫摸上我的頭發,片刻的停留,一切又恢複了往常。
我哭著醒來的時候,發現房間內靜悄悄的,我仍舊被捆綁著躺在祭祀台上,窗縫外透進來幾道晨光。
雞叫十分,門被人準時地從外麵的打開,第一個進來的便是牧慶。
“曉曉?”
牧慶衝進來,直奔祭祀台,見祭祀台上的牧曉眼角濕潤著,便默默地退到了一旁,眼眶紅了起來。
我被人從祭祀台上抬下,昨晚的夢太過於真實,我看著自己完好無損地衣服,一時之間竟有些疑惑。
想不明白分明是那麼真實的感受,怎麼到了現在卻像是一切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可是身體的疼痛仍舊還是清晰無比。
在外婆的屋子沉沉地睡了一覺之後,我幽幽醒來,覺得身體比昨晚上還要勞累。
發燒越來越嚴重了,分明夢中感覺好了許多,但是今早醒來身體四肢乏累無比,想下床走動也覺得十分費力。
拒絕了外婆送來的感冒藥跟熱水,我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很快便搭乘了回學校的車。
一路上,強打起精神來。
牧慶幾次說要送我回學校,都被我果斷地拒絕了。
從長途火車站下車的時候,我木楞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前方大約五百米的距離處,站定著一個身影熟悉的人。
那人黑色風衣站在人群當中十分顯眼,熙熙攘攘地人群似乎並未讓他感到煩躁,仿佛縈繞在他周身的氣息都凝固了一般。
我抬手摸了摸額頭,覺得還是滾燙,低頭看了眼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半了。
但再抬頭的時候,卻發現站在人群中的那個熟悉男人已經不見了,至於他到底去了哪裏,我也沒有再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