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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節(1 / 2)

過繼到我的名下啊,又不是不讓她見福全,至於恨我恨到連自己在太後麵前的恩寵都不要了嗎?

我沒說話,佟妃和陳妃自然也不會說話,不過,寧愨妃這話倒也真說到佟妃心坎裏了,她覺得雖然現在太後是挺疼玄燁的,我這個皇後要是以後一直無所出,那太子的位置就隻有現在的這三位阿哥來爭,五阿哥還小,排不上號,但是比起她兒子來,我和順治都特別的疼福全,將來若是我們真的想讓福全做太子,太後那裏就顯得勢單力孤,最後怕也是要聽我和順治的,所以她倒是真的想讓她玄燁認在我的名下。

日後就算是太子之爭,那我也不置於偏福全,而不偏自己名下的孩子,等到玄燁日後繼了位,我是正經的皇太後,但是她也是皇上的生母,是聖母皇太後,就像當今太後和當年的孝端文皇後一樣,並列皇太後。

“行了,今個兒哀家累了,你們都退下吧。”太後臉色不豫地說:“來人呢,寧愨妃以下犯上對皇後不敬,罰三個月月例,抄百遍《女誡》,一年內不得再見二阿哥。”

孝莊這是真的生氣了,聽寧妃的話明麵上是皇後搶了她兒子了,但是細想下去卻是說她這個當皇祖母隻疼玄燁不疼福全了。孝莊這個氣啊,她是對玄燁偏心一些,但是也沒有委屈了福全,現在倒好,這一個當妃子的不僅敢埋怨嫡妻皇後就連她這個皇太後也不放在眼裏了,竟敢當著她的麵說這種話,著實讓人生氣。

不過,其實,寧愨妃的話都是衝著我來的,她對福全親近我不親她自己暗生嫉恨已經很久了,隻是今天我又誇玄燁好,又說佟妃生了玄燁有功,她覺得我這是在抬舉佟妃打擊她,心裏一火,就把壓在心底的憤恨不平給不小心釋放出來了,連這裏是慈寧宮是太後的地頭都給忘了。

現在孝莊的處罰一出來,她才慌了起來,忙跪下求饒:“皇太後恕罪,臣妾知錯了,請太後恕罪!”

“來人呢,把她拖出去,寧妃日後不必再到慈寧宮請安了。”孝莊冷冷地哼了一聲。

佟妃和陳妃接過我的眼神,都十分知進退地說:“臣妾告退。”

我在兩妃走了之後,才笑吟吟地對孝莊說:“皇額娘,您生氣了。”我給孝莊倒了杯水,說:“寧妃她也不過是一個奴才,您何必跟她置氣,平白地抬舉了她。”

“她可是在跟你這個皇後在打對台。”孝莊看了我一眼,道:“你真的要容下她?”

我笑著說:“額娘,兒臣不是說了,寧妃她不過就是一個奴才,愛爭善妒,但是人卻不是一般的傻,腸子裏沒幾個彎兒,況且她又是福全的親額娘,兒臣自然容得下她。”

“你倒是大度的很!”

“額娘,這罰也罰了,您也別氣了,氣壞了身子,受罪的還不是您自己個兒?”我說著上前給孝莊捏背,半晌孝莊才忍不住笑了出來。

《大清皇後——孝惠章》殤逝雪 ˇ‘緣’起一支釵ˇ

“娜仁,猜猜看,這裏是什麼東西?”順治手裏捧著一個黃梨木的掌寬長形盒子放在我眼前搖晃。

“猜什麼猜,看看你那巴掌大點兒的盒子能裝什麼,連柄如意你都裝不下去,還跑我跟前兒獻什麼寶啊!”我接過他遞過來的盒子晃了晃,不客氣地說。

“唉,我說你這人啊,我好心好意地拿東西來送你,你看都不看就給我貶得一文不值啊。”順治哼哼地說:“夫人,你這樣也太讓人傷心了吧?”

“一邊去。”我瞪了他一眼,打開手裏的盒子,麵裏的東西是一支很精致的釵,但是既不是金的也不是玉的,而是——木頭的!隻不過,這木頭的釵卻是帶著一股香味,很濃的香味,卻不是尋常香料的味道。

“這是?”我有些疑惑地看向順治。

順治攬著我的肩,說道:“看不出來嗎,這是釵啊。”

“我當然知道這是釵,但是,我隻是想知道,你弄一根木釵送給我是什麼意思?”我拿起那支木釵,不得不說,很有份量,而且,木質堅硬,細滑,純黑的釵子雕刻著鳳戲牡丹的圖樣,不僅沒有上過油彩,整個釵上更是連一點鑲嵌點綴都沒有,是一純木頭雕刻而成的。

“娜仁,你可知道這釵是什麼木頭做的嗎?”順治不答反問。

“這我哪知道,反正不管是什麼木材的都是木頭雕的。”我看了他一眼,故意地說道:“你送我一木頭釵子,連個銀製的都不是,難道是要告訴我,我博爾濟吉特吉爾格勒隻是你的糟糠之妻,隻能做你的木石之盟,不配你的金玉良緣?”

“想什麼呢你。”順治把我拉到妝台前坐下,說:“娜仁,這支木頭的釵子比起那些金玉的不知要價值幾何呢?你知道,這可是三百年的沉香木做成的釵子,想一想,這和那金玉的俗物有可比性嗎?”

沉香木?我看著那釵還真是挺驚訝的,雖然看上去就知道這木頭釵子挺貴重的,不然順治也不會拿到我麵前來獻寶,隻是我卻真的沒有想到這小小的釵居然是沉香木做的,而且還是三百年的沉香木。

沉香木,顧名思義,越沉越香,須百年方可成材,是真正價值連城的東西,而這三百年的沉香,雖隻是這一支小小的釵子若論起價值,恐怕得百萬兩亦難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