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那瞬間變化的一切,是不是讓所有人都失望了呢?
最主要的,是讓爸爸失望了,她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寧遠通過法律和她離婚了,霸占了向家的財產,然後和丁琦曼結婚生子。
向晚忍著眼淚,告訴自己她現在不能衝動,不能犯事,最應該做的,是先見到爸爸,將他老人家接到自己身邊。
向晚抬頭看向眼前進去的人群,這麼熱鬧,爸爸究竟在哪兒,一定也要問寧遠得到下落!
她邁步朝著裏麵走去,一身過時老舊灰撲撲的衣服和這個環境格格不入,在門口處就被一個三十歲所左右的保安留下。
保安伸出手攔著她的腳步,疑惑開腔。
“等下,請問你是誰?有邀請函嗎?”
兩年時間,別墅中本來屬於向家的老人都被換下,剩下的都是不認識的新人。
大多都是不認識原本向晚的,更別說現在她身上的確沒幾分當年向家大小姐的影子,平凡普通得不行。
此時她沒有回答有些茫然的模樣,就像是一個想要趁勢混入宴會的人被抓包了一樣,更別說剛才保安就看見她在不遠處站著一臉深思的模樣。
肯定是鬧事的!
保安心中頓時就有了譜,審視的眼神在向晚全身掃了個遍,像探視燈似的,眼底多了幾分鄙夷。
“這裏是西蜀名苑,小姐你如果沒有邀請函,不得入內。”
向晚無奈,站定,說實話:“我是來找人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寧遠。”
“沒有邀請函不能入內。”保安隻一句話抵住她,看著向晚的眼神越發的難掩輕視。
“想要往上爬也要有硬件條件,這位小姐你回去吧,今天可是個大日子,平日裏都進不去,今天怎麼可能進得去?”
向晚想了想,不願意輕易放棄:“通報一聲都不行嗎?我是向晚,是寧遠的妻……朋友。”
她必須見到寧遠完全不是因為餘情未了,而是這裏已經屬於寧遠,她隻有早點見到寧遠才有可能知道爸爸的下落。
兩年前爸爸就被氣病了,現在還不知道病情究竟怎麼樣呢!
向晚的語氣就又軟和了幾分:“我真的就是去見一下他,說一句話我就走。”
隻要放她進了這道門,憑借著以前對別墅的熟悉程度,見到寧遠隻會是遲早的事情。
保安當然是不相信她,僅僅憑著她一身穿著就會不相信。
他嗤笑了一聲,滿是嘲諷:“嗬,你是寧二少的朋友?真好笑。”他哈哈大笑了幾聲,還是原話:“反正沒有邀請函就是不能進去,小姐你回去吧。”
保安用身體站在大門處堵著,手裏還舉著一根電棍,臉色狐疑,嘴一直沒鬆,看樣子,是注定不放她進去了。
他舉著電棍上前了一步,向晚不得不後退一步。
“我說,我好好和你說話你還不聽是吧?我讓你離開這裏!管你是向晚還是向早,沒有邀請函就是不能進!我們這個宴會你還真以為是什麼渣滓都能進來的嗎?!”
忽然就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保安立即又開口說了一句話。
“你該不會是想要進去采訪的記者吧?穿成這個模樣,還真是心機重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