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今天一定不能讓向晚安生的離開這裏。
她挑眉,直言:“我不知道你是怎麼進來的,但是,向晚,我不歡迎你,你現在立馬給我離開這裏!”
“你不需要你的歡迎,”向晚忍不住開口:“我隻是來找我爸爸。”
丁琦曼聲音不忿:“你爸不在這裏,向晚,你傻嗎?你已經和寧遠離婚了,我現在才是他的妻子,你以為我們會讓你爸在這裏?”
向晚要說的話就在這裏一堵。
但依舊不肯放過來到這裏的機會。
“我要見寧遠。”
決不能放掉任何一個機會,因為除了寧遠,她完全不知道去找誰了。
而丁琦曼這下則是快要炸掉了,直接一句話就拒絕了。
“快滾!我們家不歡迎你。”
看著那個門,向晚早已經聽不進去任何話了,一步步走近,心跳就越快,要見到的人,是爸爸,還是寧遠?
隻在此時,主臥的門被從裏麵拉開,向晚的腳步頓住,就見著裏麵走出了一個西裝革履筆挺著身子的男人。
兩年的時間並沒有在男人的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外表依舊是當初向晚最喜歡的溫柔一款,要說改變的,就是多了幾分穩重。
他,寧遠,向晚的迷戀與惡夢。
寧遠在看見向晚的時候,眼中也是一驚。
完全沒有想到今天向晚會出現在這裏的樣子。
向晚卻隻是掃了他一眼就不想多耽誤時間,隻想問自己的父親。
但丁琦曼卻趕在了她開口前驚叫出聲,尖利的聲音似乎能刺破人的耳朵,讓向晚想說的話堵住,完了丁琦曼還搶先一步說道。
“阿遠,就是她,這個女人把我們涵涵推到了,現在手臂上都還有傷!”
此時,丁琦曼舉起了涵涵的手掌,小小的掌心上麵的確是磕破了皮。
寧遠眼神瞬間變了,狠狠的看了向晚一眼,怒氣橫生。
“連一個孩子也不放過,向晚,看來我從前是小看你了!”
向晚簡直有嘴說不清,兩年不見,丁琦曼越來越會做戲了,還會拿小孩子來做戲。
與此同時,樓下被丁琦曼尖利的喊聲吸引過來的賓客也漸漸圍了過來,先前安靜的空間變得熱鬧起來,俱是對著向晚指指點點的。
其中寧遠的母親黃麗玲也走了出來,眼神隻掃了一眼,還是放在了最心疼的孫子寧墨涵身上。
她走過去將寧墨涵的手掌拿起來一看,磕破的皮透出血絲,在小小的手掌上,看著人心疼。
黃麗玲頓時就心軟得不像話,將孫子抱起來,看了丁琦曼一眼。
丁琦曼抖了個激靈,心裏一直對這個婆婆有點怕,立馬指著向晚。
“媽,都是她,故意推到我們涵涵的,也不知道怎麼混進來的,簡直就是意圖不軌!她還說帶著刀要報複我們!”
誰說了!
旁邊一直站著的向晚聽著周圍人議論聲更重,忍不住抬頭瞪了一眼丁琦曼,滿滿都是不屑,丁琦曼竟在此事上撒謊?!
但在黃麗玲的眼裏,向晚的眼神則更像是挑釁。
挑釁還能對著她孫子做更多惡劣的事情。
黃麗玲氣了,抱著孫子就斥責。
“向晚啊向晚,今天出獄了,就是想要來這邊報複我們阿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