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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允錦,我愛你……(1 / 3)

他愣了一下,然後雙臂緊緊圈住我的腰,加深了這個吻。

也許是受他的酒精作祟,被他抱著的身體越來越柔軟,纏綿地吻,讓我覺得身體正一點一點地變得滾燙,慢慢地被他翻身壓倒在床上,他用力扯掉自己身上的一件襯衫,肌膚緊緊貼合,使得身體愈發燥熱難耐。

他的手不自覺地從我襯衣寬大的下擺伸了進去,觸到我細膩而火熱的肌膚,愈發讓人心神蕩漾,他的手沿著我身體的曲線一路蜿蜒而上,緩緩包裹住我胸前的柔軟。隻覺渾身一顫,我難耐地呻吟了一聲……

狂熱的吻繼續遊走在我的唇、我的臉、我的耳垂和脖子上。

他一顆一顆地解開我衣服上的扣子,像是故意挑逗,動作很慢,溫熱的指腹若有若無地掃過我的肌膚,令我覺得心像是被羽毛刷過般瘙癢難受。

他不知什麼時候脫了褲子,敏感的地方緊密地貼著我,滾燙的體溫一點一點地傳到我身上,令我禁不住輕輕顫抖。我緊緊咬著唇,對自己因情欲而變得迷亂的心感到恐慌,卻也覺得蠢蠢欲動。

感覺到他額頭上滲出了許多的汗水,我習慣性的伸手去替他擦拭,結果這更讓他神誌恍然,即迫切的想要又怕夢醒了,一切都是空……

“啊……”

驟然間的深入令我頓時感受到一股飽脹的,撕裂般的痛,忍不住一聲低呼,眼淚霎時湧了出來,分不清是喜還是悲。

已經兩年不曾和他有過身體上的接觸,這熟悉的歡愛是曾經兩人最完美的契合,可是卻又像是很久遠的事情,久遠到我記憶都已經模糊。

他感覺到我眼角的淚水,忽爾停下動作,緊緊地抱著我,很用力卻又仿佛小心翼翼,重重地喘息,低啞的聲音裏帶著驚人的溫柔:“允錦,我愛你……”

深沉的感動縈繞在我心間,我抱著他已然汗濕的男性軀體,漸漸沉醉在他帶給她的痛與愛之中……

一夜綣繾,延續著兩年不曾接觸的愛戀,當激情回歸到理智,我把手伸向了桌邊的那杯水,鄭爾嵐說水裏放了安眠藥,縱然不知話裏真假,但嚐試是一個必須不能忽視的過程。

我在黑暗中把水遞給李慕承,他的酒似乎還沒有完全清醒,但嘴裏一直是喊著我的名字。

“喝點水。”我輕聲說,然後伸出胳膊想把他撫坐起來。

他半立著身子,配合的把那杯水接了過去,然後咕嘟咕嘟兩聲,喝了個精光,重新倒回床上,他順勢又把我拉進了懷裏,然後又一遍遍的呼喚我的名字:“允錦……允錦……”

漸漸的,藥效發作了,他的聲音開始無力,也開始朦朧,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是:“允錦,我要把你抱的緊緊的,這樣,你就再也不會消失了……”

後來,李慕承昏睡了過去,我放心的開了燈,然後凝視著他,手指從他的眉心一直撫摸到他的下巴,他的睡容還是和過去一樣,俊逸安詳,在我已經把自己的心練成鐵石的這一刻,我還是被他迷人的容顏攪得一顆心怦然心動!

窗外的夜幕漸漸被黎明所取代,我目視著不斷變幻的顏色,從朦朧的灰色到晨霧繚繞的蒼白,並不需要太多的時間。

起身走進浴室,站在花灑下,我不知淋了多久,直到聽見外麵有開門的聲音,我才從渾渾噩噩中清醒過來。

“允錦,我來了。”鄭爾嵐的聲音。

“我馬上出去。”

迅速穿上衣服,我連頭發上的水都來不及擦幹,就趕緊走出了浴室。

鄭爾嵐雙眼微紅,很明顯昨晚一夜都沒睡,她把我反鎖在這裏,會發生那些情節,不用說她心裏也清楚。

“我走了。”回頭瞥了一眼還在沉睡的李慕承,心裏蕩起一絲複雜的漣漪。

她無聲的點頭,我沒有再多說其它的話,邁步往門外走,拐角的時候,我回過頭,淡淡的說了一句:“以後不要再這麼傻。”

她還是沒有回應我,我毅然決然的踏出了別墅,外麵的晨霧還沒有完全退散,我能看到前方,卻是前所未有的模糊。

一夜未眠,白天的工作自然感到有些力不從心,離我最近的一位女同事杜豔,見我一直狀態不佳,就好心的替我衝了杯咖啡。

“小慕,真是難得啊。”她拉過自己的椅子,坐在我旁邊。

我接過咖啡,道了句謝謝,然後疑惑的問:“難得什麼?”

“難得見你也有這樣的工作狀態,你雖然來愛奇瑞的時間不長,但在我們眼裏,可是拚命十三郎的模範呀。”

淡淡一笑,卻發現連笑的力氣都似乎沒有,我喝了口咖啡,解釋說:“昨晚陪朋友打了一夜麻將,今天精神不太好。”

杜豔明顯不太相信我的說辭,她意味深長的凝視著我,竟然伸手摸了摸我的頸項,說了句讓我吐血的話:“你們是打麻將還是打架啊,怎麼這地方紅了一大塊?”

頓時臉羞紅一片,我當然清楚這是昨晚激情留下的證據,但我是絕不能說出實話的,隻能無力的一再說明,昨晚真的一直在打麻將,至於這脖子紅了一塊的解釋,其實解釋的更蒼白,我說被蟲子咬了,很癢,我一直在抓。

她半信半疑的點頭,戲謔的重複:“哦蟲子咬的啊,恩,原來是蟲子咬的……”

我都以為她是相信了,再次舉杯喝咖啡,她突兀的又來一句:“這明顯是男人激烈吻出來的嘛,我又不是沒經驗,你忽悠未成年啊?”

噗……我一口咖啡噴了出來,差點嗆死,拚命的幹咳,杜豔站起身,拍著我的後背,嘖嘖感歎:“哎喲,被我說中了就承認嘛,幹嗎激動成這樣,要是一口氣沒緩過來,我倒是成間接殺人凶手了……”

迅速抽出紙巾,我一邊慌亂的擦拭,一邊無措的說:“沒有,真沒有,我得工作了。”

無措的拿圖紙,我佯裝認真的在看,杜豔一邊把椅子往自己位置上挪,一邊提醒我:“圖紙拿反了……”

我倒抽口冷氣,真要被這個極品同事折磨瘋了,把手裏圖紙一扔,我跑到了洗手間。

擰開水龍頭,捧起一把把冷水使勁的往臉上衝,衝了好一會,才抬起滿是水珠的臉龐,望著鏡子裏的自己,自責的說:“夏允錦,你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什麼嗎?你怎麼能那麼沒堅持的原則呢?說好了要忘記,為什麼又總是想起?你這麼沒用嗎?你這麼經不起誘惑嗎?你又開始彷徨了嗎?!”

深深的呼吸,再重重的歎息,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方法,是趙鵬教我不生氣的方法,那時候是用來排泄被李慕承折磨的憤怒,已經好多年都不曾再做這個動作了,如今還是有一種被折磨的感覺,卻不知到底是什麼樣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