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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陸灸忽然發聲,惹得我又是一驚,還好那老管家已經進屋,其他的人也已經走遠。
“幹嘛一驚一乍的?”我好不容易推開陸灸依舊掩著我口鼻的那隻手,貪婪地呼吸了幾口,簡直和重生一樣。
“不是啊,大哥!”陸灸剛回我一句就被我遮了口,到底離那老者的屋子沒有多遠,這麼張揚總歸不好。
陸灸很是了解地點點頭,隨即扒開我的手,低聲說道:“大哥,你不覺得奇怪麼?”
“奇怪什麼?”我輕聲一問,引得陸灸片刻沉寂。
“我還以為對這老頭感興趣的也就那娘們和我們了,沒想到還有第三撥人……”
陸灸這話倒是提醒了我,若是我沒猜錯汀蘭應該是蘇競珩的人,蘇競珩便是遲璟,遲家大少爺,也就是那老者口中的少爺,換言之,也應該是方才那撥人口中的家主,要是這般算來,汀蘭應是與他們同路,可是如果是同路的,這會怎麼不見那汀蘭的影子?
“大哥?”
“走,跟上去!”我一拉陸灸衣袖,提步便往那撥人去的方向去了。
陸灸緊緊跟在我的身後,直到我一個急刹車,他才極不情願地直直擁到了我的身上。
“大……”
“噓~”我伸手一指前麵的人影,陸灸瞬間便隱蔽了起來---專業素養還是過關的。
我靜靜提氣上樹,悄悄隱在濃密的枝葉之間,下麵的人似乎也準備好了一切,呼哨喚來一隻鴿子,將那老漢寫好的字條綁上鴿腳,放飛。
不行,我得將它攔下!我下意識地冒出一個想法,隨即信手彈出一小截枯枝,將下麵人的視線引開,再一記彈指,飛身接住已然掉落的信鴿。
“大哥,你這也太冒險了吧!”陸灸興衝衝趕過來,想必那群人已經走遠了。
“不冒險如何拿得到我們想要的東西呢?”我挑挑唇角,還未來得及驕傲已然被迫近的氣息擾到。
糟了!我心下一驚,隨即又穩了下來。
“大哥……”陸灸壓低了嗓音,顯然也已經感覺到了對方的臨近。
“噓~”我一手將信鴿放飛,一手匆忙將截獲的字條交與陸灸。
陸灸已然僵硬地動都不敢亂動,一句“趕緊藏起來”始終悶在心裏,不敢發聲。
熟悉的香味突襲,我猝不及防地又開始眩暈:竟又是那日遇到的迷藥!
汀蘭?!
我腦中不由自主地浮現了汀蘭的名字:難道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了?
眼皮沉得已然再抬不起來了,臨近失去意識的刹那,耳畔傳來熟悉的聲音。
“給我搜!”
是汀蘭……
不知昏沉了多久,耳畔隱隱有腳步聲傳來,我睜不開眼睛,隻得急促著呼吸好讓他能注意到我……
“寥寥……”哽咽在喉的一聲呼喚到底被擋了回去---嘴被封著,身體也動彈不得:印象中,我中了汀蘭的迷藥---所以,我現在是被汀蘭挾持了?
思維及此,我迅速停止了掙紮,緩緩抬了依舊沉甸甸的眼皮,心下卻一刻不停地盤算起來。
四周是陌生的環境,看樣子是個廢棄的倉庫,我下意識動動手腳,奈何被綁得太過嚴實,旁側的陸灸被打橫放著,宛如一頭待宰的蠻牛。
我突然有些恍惚,這汀蘭到底是什麼來頭,是敵是友,同蘇競珩又是什麼關係?
“唔……恩……唔”
陸灸一醒過來便開始變著法子想要脫身,奈何這汀蘭也是下了本錢,繩鎖質量都是極好,想從捆綁中掙脫,並不容易。
“嗯嗯……”我凝著陸灸發了兩音,然後拖著身子轉了轉,將繩鎖露給陸灸,示意他也背過身子,彼此幫襯著,解開繩鎖。
陸灸到底是軍伍出身,立馬領會了我的意思,巴拉著坐起來,背著身子便往我這邊來了。
四隻手剛剛接觸了彼此,隻聽“吱嘎”一聲門開了。
我們倆很是默契地縮回了雙手,奈何門口的守衛卻是不依不饒:“主子……”
汀蘭抬手止了守衛的後話,隨即合上門,快步走了過來。
“臭娘們,有本事咱們單挑,背後用這些下三爛手段暗算老子算什麼英雄好漢?”想必汀蘭已經解了陸灸嘴上的束縛,才讓陸灸如此放肆地開罵。
可是,為什麼呢?
我正胡亂琢磨,嘴上的阻礙已被解除,眼前的人兒已經開始忙活著解我手上的繩鎖。
不對,這不是汀蘭!
“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