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痛,他下手挺無情的。
她躲開,一邊揉著,一邊眉心蹙起:
長在這裏?
他這是想說他會對她守心守腎嗎?
可為什麼呢?
這種男人,真的能對妻子做到忠貞不二嗎?
她想不明白,回過神時,發現這不是回家的路,而是越繞越遠了:
“現在去哪?”
“去買大床,你那床真心太小,前晚上睡得我不舒服極了……今天我有空,咱們一起去挑,我無所謂的,就怕你不喜歡。我覺得,那是要睡幾十年的東西,一起挑比較好。”
一提到床,秦芳薇渾身不舒服,巧的是,正好有電話進來,是吳尊的來電,關切的在另一頭問她:“前晚上你後來沒事吧……抱歉啊,我醉死過去了,直到今天才算清醒過來。實在有點擔憂你,所以想問問你有沒有事。”
“沒事。”她回答的幹脆。
“那,今天下午有空嗎?我們見個麵行嗎?”
吳尊小心翼翼的請求著。
“沒空。我有事,在外頭。”
肯定是為了表白的事想問她一個回答來了。
“好吧!那周一我們見了麵再約……”
“嗯!”
簡單聊了兩句掛下後,又有電話進來,卻是個陌生來電:
“喂,哪位?”
“是我,媽媽……”
電話那頭,傳來那個很多年沒給她打過電話的母親的聲音。
秦芳薇的臉色不覺一白,呼吸也緊窒起來,心的深處,更是鈍鈍的疼起來,好一會兒才接上話道:
“有事嗎?”
“有事,我想見一見你。關於你爸的事,我想和你談談。還是有轉機的。能不能把人弄出來,就看你願不願做了……”
聞言,她目光一動:“你現在在哪?”
“金悅來大酒店。你過來吧,我們可以好好的談一談。”
“好!”
掛下電話,她轉頭看向傅禹航:“等一下我有事,如果你要換床,自己去選,我沒意見,但請你在前麵把我放下。”
“你要到哪,我送你?”
“不用,我想一個人靜靜。”
緊閉心房,她的驕傲,容不得賤踏——她既不想讓母親知道她嫁了這樣一個男人,也不想讓這個男人在道她有那樣一個母親。
傅禹航沒有逼問,但他看得出來,她的心情一下變得很惡劣,但這一次的惡劣,卻不是因為他,而是電話裏那個人。
那人會是誰呢?
他很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