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是我的。是傅禹航的備用手機。”
“哦,你那隻呢?”
“沒電了。我問你一個事啊……你還記得我們學校那學渣嗎?”
“就那個姓封紹的?”
“你對他印象這麼深?”
她詫然。
“那當然,那家夥救過你一回,還為你幹過一架。我當然記得深刻。”
這話讓秦芳薇一怔:
“為我幹過一架?這事,我怎麼不知道?”
“哦,你是不知道,那時你進去了,是判了刑之後的事。後來我也沒顧上和你說。那封紹跑去把鄧夫人給打了,據說還把人打進醫院了,封紹因為這事被關了半個月。出來後就被家裏人轉校轉走了。”
“你怎麼沒和我說起過?”
從牢裏出來後,她也曾聽說過:這個學渣在外打架鬥毆,學校方麵子實在掛不住,就把人踢了出去,人家是灰溜溜轉走的。
“我也是後來上了大學後,偶爾間從封紹的幾個死黨那裏聽說的,說是他去給你抱打不平,沒忍住就把人給打了……事過境遷後,我聽說了,也就笑笑沒記在心上……怎麼了?你遇上這個家夥了?”
索娜好奇的問。
“沒。”秦芳薇道:“隻是突然想到,之前我接到了同學會的請貼,說是十月的時候有個高中會,我在想那個人要是去的話,我就不去。你幫我留心一下。”
沒把自己的猜想說出來,因為現在,她沒有任何證據。
“哎,你怎麼這麼怕他?那回在山上,他救你的時候,是不是對你不軌了,要不然你至於這麼怕他嗎?”
“哪有。隻是那人嘴上不留口德。我不喜歡。”
她實話實說。
索娜嗤之一笑:“你家那個傅禹航也是那種人。那你怎麼嫁了?”
秦芳薇一僵,回想了一下在山上遭到的嗬斥,是啊,這兩個人,在罵人方麵,還真是驚人的相似:“那不一樣。對了,後來,你有再聽說過這人的消息嗎?”
“誰呀,封紹?”
“嗯……”
“哎,你奇怪啊,怎麼關心起他來了?”
“沒呢!隨口一問。”
“不知道啊,自從你進去後,這個人也就此和所有人斷了一個幹淨,至今沒和任何人聯係過。甚至沒有人知道他家住哪呢?”
居然有這種事。
“你倒是和我說說,為什麼突然想起這家夥來了?還有,你手機沒電不可以充電嗎?為什麼會用傅禹航的手機。”
“我……我現在在外頭,沒帶充電器……”
正說話呢,外頭大媽叫嚷了一句:“你們什麼人,幹嘛的?喂,你們怎麼亂闖啊……啊……”
發出了一記慘叫。
秦芳薇一驚,衝門外看了又看:“外頭好像出事了,我出去看看,回頭再和你聯係啊……”
她匆匆掛了,瘸著腳往外去,一瞧,心頭一寒,來了四五個男人,一個個蒙著臉,其中一個將大媽撂倒在了地上,而當她跨出門的那一刻,一把刀子架到了她脖子上:
“想活命就乖乖別亂動。”
秦芳薇隻得舉起了手,看著近在咫尺的刀子,沉聲問道:“你們想幹什麼?”
“沒什麼,給你男人打個電話,乖乖的把東西交出來,否則就讓你和你老子一個下場,快打……”
那凶狠的嗓音,可怕的威脅,令她雙眼頓時一紅,心髒跟著緊縮,狠狠盯視了過去,可惜,看不分明他們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