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夏安曦神清氣爽地用完早膳後,便準備去鳳清閣了,畢竟謝煊是原書裏的大佬,得盡快給人家一個交代。
鳳清閣。
謝煊頂著黑眼圈,憤恨地看著一直守在身邊的暗一,此時他真的好想殺人。
來京城後這一個月遭遇的一切簡直是他二十年來最屈辱的一月。
而在看到門外向自己走來的罪魁禍首後,謝煊的恨意直接達到了頂峰。
夏安曦被白竹扶著,突然感受到一股涼風,打了個冷顫。
白竹趕緊關心道:“殿下,天氣有些涼了,奴婢幫您把披風披上。”
夏安曦並沒有覺得冷,不過也沒有拒絕白竹的關心。
謝煊一看到夏安曦,便忍不住陰陽怪氣道:“安陽長公主還真是好本事,一手遮天。”
夏安曦:“……”雖然這麼說也沒錯,但這話從眼前男子口中吐出來後,就有一種她強搶良家婦男的感覺。
於是她直截了當道:“我們的婚書是本宮騙你簽的,成親也是本宮強迫你的,也沒有經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現在本宮覺得強扭的瓜並不甜,我們和離吧。”
話落後夏安曦就緊緊盯著謝煊,看他的反應。
她內心雖然有些遺憾,但是夏安曦剛來,對謝煊也沒有什麼深厚的感情。
至於昨天那曖昧的場景,也是因為催情香的緣故和她一部分的見色起意。
畢竟母胎單身多年,好不容易看到了一個具象化的古裝美男,那可不就得占點便宜嘛。
聽到夏安曦這話,謝煊不知為何心中有一種自己被拋棄的感覺。
他堂堂謝家下一任少主,昨天被這個女人摸了抱了親了,然後又被一腳踹開,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簡直……
越想越氣,越氣謝煊就越冷靜,他再次看向夏安曦,發現眼前的女人明媚嬌豔,給人一種雍容華貴之感。
眉黛如畫,眼藏星辰,和之前見麵時的感覺又不太一樣。
謝煊心底閃過一絲異樣,然後薄怒道:“公主是在耍謝某嗎?想成親就成親,想和離就和離,謝某難道是一個物件兒?想要就要,想親就親,想扔就扔?”
夏安曦:“……”額,又是原身造的孽啊。我能有什麼辦法。
不過想到昨天短暫的親熱,摸到的腹肌,夏安曦還是妥協道:“本宮摸也摸了,你打算如何?”
謝煊故意道:“和離不可能,休書倒是可以給公主一份。”
這話一出,夏安曦也怒了:“休書,想都不要想,要麼和離,要麼就乖乖待在公主府,等本宮臨幸。”
謝煊:“……”這女人果然還是覬覦自己吧。
“既然這件事談不攏,我們來談下一件事。”
夏安曦沒好氣道:“什麼事?”他們之間除了和離之外還有別的事嗎?她怎麼不知道。
謝煊緩緩開口道:“公主,後天便是殿試,謝某要去參加,還請公主放行。”
被謝煊這麼一提醒,夏安曦終於想起來,這個便宜駙馬還是個會元,甚至說不準還能考個狀元。
這麼一說,肯定是她把對方耽誤了,畢竟原書中謝煊並沒有參加殿試,好像是被推薦成官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