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風晚微微一笑,“大姐找到什麼了嗎?”
宋時藍不甘心的瞪著她。
“一定是你將東西藏起來了,不可能沒有!”
宋風晚笑意泛冷。
“沒證據就上門說我裝鬼嚇你們,讓你們搜又什麼都搜不出來,你這空口憑說的本事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你!”
宋振國和張蘭走過來,拉了拉宋時藍。
“算了,這裏什麼也沒有,說不定真不是她。”
“不可能,不是她還能有誰?”
宋時藍揪準了宋風晚不放,雙眸腥紅的看著她。
“你一定是利用什麼辦法將那些東西藏起來了,窗戶外那張人臉就是你,對不對?”
宋風晚諷刺一笑。
“你沒有證據,就算說破了嘴這件事也和我沒關係,宋時藍,願賭服輸,你自己承諾的賭注到底還兌不兌現了?”
宋時藍一滯。
宋明珠厲聲道:“宋風晚,你不要太過分了!她隻是個傭人,你怎麼可以逼大姐向她下跪道歉?”
“傭人怎麼了?傭人也是人,有血有肉有尊嚴,再說這賭注可是她自己同意的,大姐不會是敢做不敢當吧?”
宋風晚冷冷逼視宋時藍。
宋時藍恨得咬緊牙關,看向傅寒崢。
“學長,難道你也要我向她下跪嗎?”
原以為,傅寒崢作為一個男人,又和她有同校的情誼,應該會紳士的出來調和,大事化小,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可沒想到,他隻冷冷的“嗯”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了。
宋時藍:“……”
一顆芳心碎成了渣渣。
她咬牙瞪著宋風晚,最後,還是不情不願的跪了下去。
對劉嬸說了一句,“對不起。”
宋風晚眉梢一挑。
“你沒吃晚飯嗎?聲音這麼小,劉嬸年紀大了耳力不好使,怎麼聽得到?”
劉嬸:“……”
那個……少夫人,我才四十歲,耳力其實挺好的。
但麵對宋風晚的威嚴,劉嬸什麼也不敢說,什麼也不敢做。
宋時藍隻好又放大了音量,“對不起!”
宋風晚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好了,現在你可以開始自己打臉了。”
宋時藍:“……”
恨恨的怒聲道:“宋風晚,你別太得意!”
宋風晚眯著眼睛一笑,“大姐是不知道怎麼打臉嗎?要不要我教你?”
說著,還當真要挽起袖子過去教她。
宋時藍哪敢讓她教,抬手就往自己臉上打去。
她的力道並不重,但在安靜的客廳裏聲音還是十分清晰。
宋時藍屈辱得快要爆炸了,尤其是這一切都是當著傅寒崢的麵做。
隻覺尊嚴被宋風晚狠狠踩在地上摩擦,幾乎無法抬頭見人。
好不容易打完了十下,她立馬站起來,恨聲道:“宋風晚,今日之恥,來日我一定加倍奉還!”
說完,狼狽離去。
宋風晚勾了勾唇角,還特意走到大門口,好心的道:“大姐路上小心啊,那鬼既然能半夜敲你們窗戶,可別再讓她扒在你們車上了。”
嚇得幾人背影一跌,急急檢查了一下車子全身,確定沒有異常,這才放心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