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煜?怎麼了?”
謝非白的表情一言難盡。
“不好說,我感覺他狀態有點不正常,像吸了那玩意兒的樣子。”
謝非白說著,做了個卷管吸食的動作。
宋風晚皺眉,“怎麼會這樣?”
“誰知道?”謝非白又有些得意,“不過他也是活該,幸好你跟他早就離婚了,否則還得受他連累,這就是報應!”
宋風晚卻陷入一片沉默。
第二天,她在一個破舊的出租屋裏找到左煜。
很難想象,曾經風光無限的風煜總經理如今會住在這種地方。
宋風晚觀察了一下,發現到處都是灰塵,牆角掛著一層又一層的蜘蛛網,桌上鋪了層厚厚的油汙,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擦過了。
地上扔了很多礦泉水瓶子,和用過的錫紙,屋子裏倒是不臭,還有一股詭異的香氣。
宋風晚知道那種香氣是什麼。
左煜此時正蜷縮在一張破舊的小床上睡覺,出租屋就一個單間,又當客廳又當臥室,小床就擺在靠裏的角落裏。
她走過去,居高臨下的打量著他。
眼前的男人看上去無比落魄,頭發有些長了,亂蓬蓬的頂在腦袋上,胡子也沒刮,整個人呈現出一種不正常的削瘦和蒼白。
他似乎睡得很沉,連有人進來了都沒發現。
宋風晚也不急,讓初一去門口守著,自己則拖了把還算幹淨的椅子在不遠處坐下來。
一直等了將近半個小時。
床上的男人翻了個身,嘴裏不清不楚的咕噥了一句,終於醒了。
然後一睜眼,就看到了不遠處坐著的宋風晚。
左煜驚得從床上蹦起來,臉都黑了。
“你怎麼進來的?”
宋風晚淡定的指了指門,“門沒鎖,我就進來了。”
左煜煩燥的抓了抓頭發。
昨晚他回來得比較晚,又吸入得比較多,回來時腦袋昏昏沉沉,竟忘記了鎖門。
他神色不善的看著宋風晚。
“你來是想看我笑話嗎?現在如你意了,你可以滾了吧!”
沒有一個男人願意讓自己以前的女人,看到自己落魄的樣子,左煜也一樣。
宋風晚微勾了勾唇。
“我沒那麼多閑功夫來看你笑話,左煜,我今天來,是找你幫忙的。”
左煜睜大了瞳孔,緊接著,像是聽到什麼笑話般,諷刺的笑起來。
“找我幫忙?開玩笑吧!宋總現在春風得意,我有什麼能幫得上你的?”
“有啊,比如D。”
左煜正準備點煙的手指突然一頓。
宋風晚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手上有渠道,我要你去幫我辦件事,隻要事情成功,我就給你十萬,如何?”
左煜眼睛一亮。
自從上次的計劃失敗後,他又被宋家的人趕出來,日子就一直難過得很。
現在別說十萬,一千塊他都拿不出來。
宋風晚憑白給了他這麼好個機會,他怎麼可能不要?
左煜咽了口唾沫,問:“你要我幫你做什麼?”
宋風晚招了招手,等他傾身過來之後,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這件事不難辦吧?”
左煜聽完,目光古怪的看著她。
“你確定你要我做的隻是引誘他染上D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