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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忍心看到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出醜嗎?
見赫連怡菲一直踟躕著不動,宋風晚催促道:“赫連小姐,你該不會是想耍賴吧?
按理說我的要求並不過份啊,既沒有強求你交出你們家的傳家寶,也沒有讓你做多過分的事。
不過就是當著大家發表一份聲明而已,隻要你明確表示,以後不會再糾纏我老公,我自然不會再為難你,怎樣?這要求不過分吧?”
宋風晚笑眯眯的,赫連怡菲卻隻恨不得衝過去撕爛她那張臉。
她咬牙道:“宋風晚!寒崢哥哥本來就是先喜歡我的,是你橫刀奪愛搶走了他!”
宋風晚目光微冷。
連唇角都忍不住泛起一絲冷笑。
“是嗎?你這是還不死心,還想讓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再親自問一遍他的答案了?”
赫連怡菲臉色一白。
不,不能讓她問寒崢哥哥!
寒崢哥哥現在已經被她徹底迷惑了,根本不肯承認以前喜歡過她的事實。
如果讓她問寒崢哥哥,寒崢哥哥肯定會否認,那到時她豈不是更加丟臉?
於是,赫連怡菲沒再猶豫。
“好,說就說!”
她轉身麵向大家,深吸了一口氣。
“我赫連怡菲以後再也不會糾纏傅寒崢,隻要有他在的地方,我就繞道走,關於他的一切我都不會再參與!”
她說完,屈辱的看向宋風晚。
“這樣總可以了吧?”
宋風晚笑眯眯的頷首。
“可以了。”
赫連怡菲這才通紅著眼眶,飛奔下台,一路捂著臉離開了。
賓客中響起低低的笑聲,不過這到底隻是一個插曲,即便是顧及著赫連老爺子的麵,大家也不會公然談論。
再加上傅家到底不願意讓這件事變得太難看,因此立馬就上去打圓場,調節氣氛。
於是,宴會廳裏很快就恢複了之前歌舞升平的氣氛。
宋風晚被傅老爺子叫到了跟前。
老人仰頭欣慰的看著她。
“晚晚,這首曲子你什麼時候學會的?”
大家隻知道,《戰山河》是一首關於戰爭的歌曲,幾十年來流傳甚廣,卻從來沒有人知道,這首曲子的作曲人其實就是傅老爺子。
隻不過,當初他寫這首曲子時,用的是筆名木沙。
所以,大家都隻當是一個叫木沙的人寫的,根本想不到他身上。
卻沒想到,今天他會聽到宋風晚來彈奏這首曲子。
宋風晚微微笑道:“小時候曾經聽我媽媽彈起過,我就學會了,隻不過很多年沒有彈過,隻希望沒有辱了爺爺您的好曲子。”
傅老爺子目中精光一閃。
“你知道這首曲子是我寫的?”
宋風晚笑道:“爺爺的大名叫傅行木,奶奶的大名叫沙芸,木沙就是爺爺您的藝名,是不是?”
傅老爺子哈哈大笑。
“這孩子,什麼藝名?我們那年頭不興藝名,就是當時在軍隊裏一時興起寫了這首歌,原本沒想著能被別人聽到,一直自娛自樂來著。
後來國家要選行軍歌,挑中了這首,這才漸漸流傳開來,我也是被逼無奈才隨便取了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