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言,唐夭夭這才放心了:“媽,那等二哥好些了,我們就去探望姑婆吧,一直在說這件事,但就是被耽擱了。”
“行的,你先好好休息著,我去醫院看看承兒。”
唐夭夭點頭,然後目送著喬胭脂離去。
看著她忙碌的背影,不由得心尖滿是感動。
世上隻有媽媽好。
這句話一點兒也不假,媽媽一回來,明明自己奔波還很累,卻先來安撫她,再去探望二哥。
她的心裏,一心一意為孩子們。
或許,在她看來是辛苦的,但在媽媽的心裏,是甜蜜幸福的。
她忽然,也想感受有孩子,會怎麼樣。
這般想著,不由得低聲呢喃了一句:“四哥,我也想要孩子了。”
蕭靳寒喉嚨發緊,看向她,想起了上一次在醫院裏,醫生說的話。
十六宮寒,並且早起服用了損害子宮的藥,導致這一生很難有自己的孩子。
聽不到他的聲音,回眸看他,眨了眨眼,眸低明媚,幾分撩人。
蕭靳寒走了過去,將她抱了起來:“下次,不做避孕措施。”
嗓音噙著幾分溫暖和寵溺,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頰上,莫名有些攝人心魄。
唐夭夭一點兒也不害羞,揚唇道:“好呀。”
“好好休息,昨晚沒睡好。”
唐夭夭點了點頭,低聲說道:“嗯。”
之後,蕭靳寒抱著她,走向了她的臥室,將她放在床上,又給她蓋好被子,這才起身要離開。
轉身之際,唐夭夭抓住了他的手,眨巴眨巴一雙狐狸眼,撒著嬌:“可以陪我一起睡嗎?”
如此模樣,他無法拒絕。
上了床榻,將她圈進了懷裏:“睡吧。”
唐夭夭低喃一聲:“安。”
她習慣了他的懷抱,他的味道,他的溫度,很快,就睡著了。
這一次,她做了一個美夢。
是錦弦的大婚之日,她太調皮了,偷喝了他和雲蘿的合歡酒,感覺味道不錯,喝了一整壺。
然後醉了,開始大鬧新房。
錦弦見此,無奈又不舍得懲罰,隻能將她扔去了祠堂麵壁思過。
深夜,許是怕她醉酒太難受,又親自拿著醒酒湯來給她喝。
“夭兒,你是狐狸,這酒,下次可不許再沾了。”
她咕嚕咕嚕的喝了一碗醒酒湯,眨了眨眼,表示聽懂了他的話。
然後,就用頭蹭他的小腿,趕他回新房,怎麼能留新娘子一個人睡呢?
錦弦將她抱了起來,在她額頭上印下了一個吻:“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感覺,是你把雲蘿帶到我身邊,夭兒。”
她呲牙咧嘴,故意當聽不清。
然後,從他懷裏跳到了地上,目送著他離開。
“錦弦,希望你這一生幸福。”
她呢喃著,慢慢醒了過來。
天邊已經亮了。
她轉了個身,就看到蕭靳寒深邃分明的俊顏,他似乎也剛剛醒來,揚唇,輕聲喊道:“蕭哥哥~”
因為剛醒,嗓音軟綿綿的,十分撩人。
蕭靳寒喉結上下滾動了一輪,看著她的眸光一瞬不瞬,終是問出了聲。
“十六,錦弦,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