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那對老夫妻沒有中招,是因為他們耳背,聽不見。
才免於這一次的動蕩。
“我明白了,唐小姐,要是真有情況,我會追查下去!”區長道。
離開了這個地方。
唐夭夭叮囑區長加強管理這裏。
最可憐的還是當地的小老百姓。
弱肉強食這個道理,一直存在,越是善良的人越是被欺負。
隻希望這種狀態以後少一些。
回到旅館收拾行李,那老板娘又出來迎接了。
一看多出來了一個帥哥,眼神又開始放光:“哎呀,我這是走什麼運氣啊,一天內見到這麼多好看的男人,活了這麼多年也沒有這個待遇啊。”
老板娘話癆,走到傅錦承身邊,眨巴眼:“小哥哥,戀愛嗎?”
“……”傅錦承笑了笑:“我不行,你要嗎?”
一聽,老板娘後退了,聳聳肩,不再問了。
現實得很。
他們收拾好就離開旅館。
老板娘還癡迷的目光,招手道:“常來啊,常來包房,我會想你們的。”
喊得超大聲。
目送他們離開。
車裏,傅錦承處於沉思狀態,或許在思考假夭夭的事情。
一路上誰都不說話。
“二哥,你怎麼一聲不吭就來了,你就不怕被催眠?”唐夭夭隻覺得他的做法有欠缺妥當。
還擔心了好一陣子。
要是真有了危險,她會很著急。
傅錦承來之前思量過:“我尋找到她的尋蹤,也不太確定,隻是覺得身形有些相似,跟蹤一路也隻找到這個地方。
怕打草驚蛇,又沒什麼把握,才沒讓他們跟著,我找到那間房子,看到裏麵又關於你的一切,也很吃驚。
書籍,照片,房子裏有的東西我都翻了一遍。當時,我就在猜想,是不是有關於喬家。
本來想等她過來,也許我在跟蹤她的同時,她也同時知道我在跟蹤她,一直沒出現。
直到你們來了。
她想要取代你,表叔跟我們有什麼仇恨?”
他想不明白,表叔為什麼要這麼做。
單純的是因為心理變態?
這點唐夭夭也還沒想清楚。
但是可以肯定那個人的麵容就是表叔。
要是一個人變態起來,連最親的人也敢傷害。
唐夭夭道:“得回去問問。”
傅錦承鬆了口氣,不想讓唐夭夭跟著他一起思考這個問題:“已經解決一大半了,你休息一會,等下就到家了。”
“我睡不著。”
唐夭夭想起蕭靳寒:“四哥呢?”
傅錦承道:“我跟他分開後就沒聯係過,也不知道他在哪,問過沒?”
“開始問了,他說他去尋找一些東西,我都不知道你們在密謀什麼,每個都一聲不吭。”唐夭夭說著就有些埋怨他不告而別,讓她找了半天。
聽這口吻,傅錦承覺得唐夭夭在生氣,挑了挑眉,麵帶微笑,討好的說:“哥哥想得不夠周全,我是想等真相大白再告訴你,也是想保護你的安全。”
“可到最後呢,我還不是找去了,要是我們都不在該怎麼辦,你想過這個問題沒有?”
越說,唐夭夭越是緊張,想起傅錦承孤立無援的,就被心疼:“敵人在暗處,要是動手,你早就死了八百回了,你一個人對付得了那麼多人嗎?”
不說還好,一說,唐夭夭就覺得傅錦承有問題。
沒想得周到。
她要教育他。
傅錦承安靜的聽著她說著,也不生氣,嘴角還帶著一抹笑意。
妹妹關心哥哥,說幾句也是理所當然。
他不還嘴。
唐夭夭說了一大串,危險係數從大到小,傅錦承無法避免的情況。
這樣說來,唐夭夭也是個心細的人,安全弊端全部都說得很清楚。
最後停嘴了,嘴巴說幹了。
唐夭夭道:“給我拿瓶水來,渴了。”
陸池從包裏拿出一瓶沒開動過的水遞給唐夭夭。
傅錦承笑道:“說完了?”
“完了。”唐夭夭眯著眼:“沒說完也不說了,浪費口舌。”
“怎麼會是浪費口舌,哥哥都記在心裏了。”傅錦承道。
“那你複述一遍。”
她說的,她自己都忘記了。
“這就不用了吧。”
唐夭夭道:“剛才還說記在心裏了,我看你就是嘴上說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