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靳寒輕鬆的笑笑,把她拉扯在身後,就算有危險,第一個也是衝著他來。
走到那一層,很平靜,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事發生。
一層有兩戶,他們說的是左邊這一戶。
唐夭夭走到門口,敲了敲門,發現門並沒有關上。
他們自然而然的走進去,裏頭淩亂得不行,還有一股異味,桌子上堆滿了許多的酒瓶子,看得出來這裏的主人喜歡喝酒。
窗戶的窗簾沒打開,看起來比較陰暗,挺陰森的,堆了一地的垃圾,許多東西都掉在地上,沒有撿起來過。
蕭靳寒牽住唐夭夭的手,一步步往裏麵走:“看樣子有好幾天沒住過人了。”
放在茶幾上的泡麵盒子快幹了,也沒有人收拾。
唐夭夭往裏頭走,直接去了江離的房間,她的房間算比較整潔的,很簡單,一張床,還有一個書桌,上麵放著許多的書,還有一些信。
那些信估計沒有寄出去,但許多信裏頭,有一張包裝完好的信封,黃色的封麵,精致得看起來就不像江離的,那很有可能是傅修琛回複過來的信。
唐夭夭把信打開,蒼勁有力的鋼筆字,一看就是傅修琛的字跡,上麵說的都是鼓勵她加油的話語。
被江離那樣珍藏的,或許是她那段時間裏最治愈她的話語。
而唐夭夭翻開其他的江離寫的信,沒有寄出去的,上麵寫了許多關於她的事。
談得最多的就是孤獨,不被人理解,從小就沒有母親,父親還在喝醉酒的時候打她。
江離身上的傷痕都是父親打的,從小到大,沒有停止過的傷害。
或許江離與傅修琛寫信的時候,隻是把最好的一麵體現給他看,而背後她在求救,她過得很不好,她一直被虐待,從來就沒逃脫過這個牢籠。
然後一些信變得偏激,她恨傅修琛,為何給她希望,不讓她死去。
不應該救贖她,又說到她喜歡傅修琛對她一個人好,不能對其他人好。
也不能去做慈善,她想獨占傅修琛的那份溫柔。
看得唐夭夭的心跟著揪起來。
蕭靳寒看得出來唐夭夭的心情跟著變化,立馬拍拍她的後背:“已經沒事了,她現在逃脫父親的牢籠了。”
唐夭夭道:“這個江離就是與大哥寫信的那個女孩,她一直被父親虐待,或許在電視裏她看到傅修琛美好的一麵,或許傅修琛經常做慈善,她覺得傅修琛比較親近,就與他寫信,後來怎麼就變了。”
“或許時間久了,她開始變得貪心,覺得傅修琛憐憫她,跟憐憫其他人都一樣,所以才會變得不一樣了。”
蕭靳寒道:“也可能是其他原因,比如她的父親,這裏已經有好幾天沒人住了,江離的父親在哪裏?或者心虛躲起來不見了。”
唐夭夭抬起頭:“你是說……”
“嗯,江離送去精神病醫院沒有多少天,是在大哥中毒之後,在那之後她父親就失蹤了,不是心虛是什麼?我們得找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