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唯臉色些許難看,她一直覺得唐夭夭是個半吊子,懂得什麼醫術,之前發表過的論文,她也覺得不可思議。
這世界上沒有如此奇特的花。
能治病,還能害命。
簡直無稽之談。
可親眼見過之後,遠遠比她想象中嚴重,也讓她確定了,她並不是開玩笑。
唐夭夭十分嚴肅:“要是你不在背後動手腳,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許唯心虛了:“誰動手動腳,你別胡說,我才沒動手動腳!”
唐夭夭道:“所以,趕緊鏟,要是變得更嚴重,我逃不了,你也一樣。”
他們忙活了一天一夜,這種事也不可能曝光的,可蕭靳寒打了好幾個電話給唐夭夭,沒有蹤跡,不免擔心,來到醫院。
然後發現醫院裏的護士變少了,每個醫生護士就像匆忙趕路一樣。
他就覺得有問題。
他連忙跑去問情況,護士嘴嚴實,不會把這種危機到群眾性命的事公開,他隻好去找威廉。
此刻威廉正在實驗室,他給威廉提前打過招呼了,所以一進去沒有意外。
“老七。”
威廉抬眸,喊道:“四哥。”
“十六呢?”
威廉擰著眉,凝重的說:“她研究的那種花繁殖得快,他們連夜根除。”
“怎麼會變成這樣。”依照蕭靳寒對唐夭夭的了解,她不會這麼冒失。
除非有人故意這麼做。
威廉知道這個情況,可暫時沒時間去見唐夭夭:“有人在背後搞鬼,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而是想辦法把酒尾花徹底根除,以後就算要拿這花做藥材,也得嚴格管理,種子不能隨意散播。”
“嗯,那我去找十六了。”
威廉道:“你去吧,我這不能陪你多說話。”
蕭靳寒見威廉消瘦了不少,拍拍他的肩膀:“最近辛苦了,等結束後,趕緊回家,媽心疼你,許久不見你,一回來就這麼慘,每天都在念叨。”
“嗯,我也很擔心大哥的安危,不過解藥已經送過去了,大哥應該好轉了吧?”
蕭靳寒點頭:“好多了,他身體素質好,這點病難不倒他,你放心吧。”
“好,你趕緊去找夭兒,不知道她怎麼樣了,她現在沒吃過苦,別讓她太累。”威廉也心疼唐夭夭,跟在他身邊本來就挺辛苦的,要是還不眠不休,他都不會讓她在醫院待下去。
蕭靳寒也擔心唐夭夭,不由馬不停蹄的去找她。
一過去,就看到許多人在地上尋找,還有跟在人群之中的唐夭夭,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她,也比較擔憂她,看她沒有事才放下心。
他也不敢打擾她,就像往常一樣站在不遠處看著他。
唐夭夭就像感覺到蕭靳寒的存在似的,便側過頭朝蕭靳寒的方向看了眼,又片刻的震驚,隨後朝他招手。
蕭靳寒衝她笑了笑,並不想打擾她。
可突然有朝他撞過來:“先生,讓一讓,讓一讓。”
蕭靳寒下意識轉過身,可腳步堆積的是許多酒尾花,正準備被燒掉。
花的香味很濃烈,有點像中草藥為,他看著花有一點恍惚,眼前視線有點模糊,腦海裏出現了許多片段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