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喬胭脂輕歎一聲,搖了搖頭:“可惜了,你還不夠資格。”
薑蘇摸著小腹,饒是再過冷靜,此刻也被如此做法的喬胭脂惹得心煩意亂:“我肚子裏的孩子都是江哥哥的,我怎麼不夠資格了?”
喬胭脂輕輕挑眉:“既然來了,又做了一切,是不是打算拿出證據,證明你的孩子,是老傅的?”
“當然。”
說完,薑蘇就將親子鑒定遞給她。
她又看了看傅江的態度,仿佛這一切的事,與他無關。
都不解釋一句,隻能說明,他們夫妻的關係的確不好。
他從醒來都沒責怪過她一句,有可能,傅江真的對她一見鍾情。
想到這裏,笑著說:“這是無創DNA鑒定,孩子確實是你老公的,喬胭脂,江哥哥睡在我身邊時,想的念的都是我一人。”
“還有其他證明嗎?”
薑蘇不悅:“難道這還不能夠證明,孩子是我和傅江的?”
此刻,她已經當傅江認可了這個孩子,嬌噌著控訴,又委屈的紅了眼:“江哥,她不承認,可孩子就是你的。”
眨了眨眼,淚水就落了下來:“上個月三號,你在濱城出差,和合作商談生意,喝醉了酒,是我送你到酒店房間,一夜春宵,你能忘,我可忘不了。”
說得像真的一樣。
喬胭脂也記得上個月老傅出差的事,見的是剛開始做生意時合作的老劉。
當晚,他感觸頗多,非要和她接視頻說些肉麻的話。
那一整夜,她看他醉了,卻也看到了他這麼多年都未曾變過的一顆心。
除此之外,她可沒看到薑蘇也在房間裏。
薑蘇見他修長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輕輕敲擊著表盤,似是在等待著什麼,滿不在乎的樣子,好像在說別人的事。
不想功虧一簣,接著問:“江哥,難道你都不記得了嗎?就算你喝醉了,可我們也有了夫妻之實,現在,又有了孩子,我隻是,想要一個家。”
話落,傅江抬眸看向了她。
薑蘇心裏一喜,她知道這件事,是因為當晚,她的確在,隻是過了和大家喝了一杯就離去了。
傅江喝醉了,一定會以為她說的就是事實。
距離成為他的妻子,已經近了一半。
誰知,他隻是看了一眼,然後將喬胭脂圈進了懷裏,那雙丹鳳眼裏升起了幾分殘戾之色,笑容邪肆:“讓我來當你孩子的父親,胭脂說的不錯,眼光還行。”
這句話,聽起來像是讚美,仔細回味,卻有幾分毀滅性的感覺。
薑蘇呼吸發緊,強迫自己忽略令人窒息的恐懼感:“江哥,你是要認回孩子了嗎?我要的不多,能在你心裏有一席之地,我就心滿意足了。”
傅江似是失去了耐性:“秦頌,去把監控視頻調出來。”
“是。”
秦頌離開了。
這一段時間,對薑蘇來說,無疑是漫長的。
她不明白,傅江到底是什麼態度。
就在這時候,警察來了,二話不說來到她的身前,拿出手銬,將她鉗製住。
於此同時,唐夭夭和蕭靳寒也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