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喬秀珍光芒四射,眾星捧月,備受疼愛,而她在美國流浪,沒有父母,過得暗無天日。
她憤怒,不甘心,發誓,一定要回去。
她有了目標,這股力量支持著她,有了活下去的勇氣。
再後來她長大一點,與一個六十歲的男人結婚,那個男人有許多錢,沒有兒子。
待他死後,順利繼承了遺產。
她才回到國內。
她去過喬家,原來的喬家也是名門望族,可後來又變得不一樣了。
她看著喬秀珍由司機開門,下車,高高興興跑回家裏。
父母高興的迎接她,哥哥也寵著她。
而她躲在某個黑暗的角落苟且偷生。
她眼裏對喬秀珍更加痛恨。
這一切本來是她的。
每次想到這些,她生為喬家人卻得不到丁點的庇佑,心裏不平衡。
不過,後來的喬秀珍命苦,也令她放心了。
“你離開時招呼沒有打,沒想過父母難過,隻想過著你想要的好日子。
我們不知道你在美國的具體位置,那對夫妻也沒有打過招呼,你生活不如意,又強加罪名在我嫩身上,是你太自私。”喬振邦沉著臉,對喬秀娜的極端抱有不滿。
再怎麼不平衡,可以說清楚。
但喬秀娜想到的是自己,過著怎麼的人生。
不在意家裏人究竟是怎樣的心情。
她一錯再錯,錯了幾十年。
大家也無法原諒她了。
對於喬振邦的指責,喬秀娜笑了笑,她沒有絲毫懺悔。
她經曆過的痛苦,報複他們還太輕了。
如果喬家沒有落魄成她這樣,她這輩子都不甘心。
她的目光停留在喬秀珍的臉上,看著她幾近憔悴的臉,摘下帽子。
她一頭烏黑的秀發,單看背影很年輕,再加上會保養,自認為要比喬秀珍年輕多了。
“你看看你,我們都是孿生姐妹,可你比我老了許多,這麼多年來,你一定過得很痛苦吧。”喬秀娜得意的說。
隻要她比喬秀珍過得好,她就開心,知足。
那種攀比心的勝欲,讓她嚐到甜頭。
喬秀珍看到她這個樣子,很失望:“秀娜,就算你現在比我過得好,你又得到了什麼,我又失去了什麼?”
她不明白,她沒想與喬秀珍比過。
“我開心啊,隻要我比你們過得好,我就快樂。”喬秀娜眯著眼,流露出一股狠毒:“特別是看著你的男人死在你麵前的樣子,我格外開心,還有你的孩子,成了我的兒子,哈哈哈哈,我折磨你四十多年,你卻不知道。”
喬秀珍差點腿站不住了,好在後麵有人扶著她。
“你在說什麼,景行是你害死的?”喬秀珍一直以為謝景行的死是意外。
喬秀娜就喜歡看她受到打擊的樣子,那種表情令她心情愉悅。
她回想起四十多年前的謝景行,他的歲月隻停留在那個時候。
但不得不說那個時候的謝景行帥到每個人的心裏。
包括喬秀娜也把持不住。
她知道喬秀珍與謝景行有故事的時候,很想拆散他們。
男人,沒幾個經得起美色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