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所有男性人種欲火焚身,體溫急速飆高不下。
江惠勳驚奇地發現,自己都快冒煙了。
他卻不知,金色麵具下,一張俏臉早已燒得火紅滾燙。
江惠勳現在雖然還是個學生,但國中時期就涉入家族生意,趟入商海也算有幾年光陰了。一個成功的商人最大信念就是盈利賺錢,他可不是個會讓自己吃虧的“爛好人”。
尖銳的黑眸不斷挑逗她,睿智精明的眼神仿若探究著她的思緒。
麵具下的嬌顏熟成茄紫色,想想的眼神飄啊飄,不敢看他。
嗬!有趣。
江惠勳更加興致勃勃。她若水般清澈的秀眸究竟是在挑逗、誘惑、無助、還是羞赧?
他的眼神要把她燒糊嗎?
想想不敢回視他熱辣辣的眼神,幹嗎直勾勾盯著自己一直看個不停,她又不是比別人多長了三隻眼睛兩隻鼻子。
夠了,還看……他要讓她千辛萬苦構築的勇氣與自信統統土崩瓦解嗎?
眼神飄啊飄,想想看到桌上一杯的晶瑩剔透的液體。
端起來聞聞,好像沒什麼特別味道。
酒壯慫人膽!本小姐今天豁出去了。
孟響想不假思索,豪邁地就是一大口。
“咯——”
想想差點一股腦的全都吐出來,天!救命——
好辣,嗆得她快冒煙了!這哪裏是酒,分明是入口即燃的汽油嘛。
江惠勳嘴角含笑,眯起幽深的眸子故意看她出糗的模樣,爽極了。
他那副幸災樂禍的熊樣,看得想想真想脫下鞋子抽他。
一賭氣,心一橫,死撐著吞下。
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掛在天上放光明……
自己,自己冒火星了嗎?熱淚嘩啦啦湧濕眼眶。緊接著,想想覺得小腹暖暖,頭暈暈的,感覺還不錯,端起酒杯又是一口。
她任性的舉動可把他嚇得不輕,伏特加口感凶烈,嗆人衝鼻,後勁很大。這小妮子是不想活了嗎?本以為她會就此放棄,誰知卻喝上癮了。
攔她入懷,一手奪過酒杯。
“嗯?你幹什麼?”孟響想朝著眼前男子大叫。
渾身宛若暖流穿過,頭好像越來越沉,不開心的事情統統遺忘,孟響想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心情很hign。
跌跌撞撞地從他懷中爬起,江惠勳倒是體貼地一同站起,小心嗬護。
“我們去跳舞好不好?”孟響想瘋狂提議著。
“不好。”低沉火熱的嗓音默默回答。
若不是想想喝醉了,一定發現從某人頭頂升起一縷縷煙狀物。
“為什麼不好,去嘛。”小手拽著他的衣袖不停搖擺,甜膩膩的嗓音討好地撒著嬌。
粗壯有力的手臂拉她入懷,沒有前奏沒有征兆,江惠勳突然霸道地吻上她的唇,舌尖粗魯地撬啟皓齒,強悍的舌頭不給她絲毫呼吸的機會,猛烈汲取她鶯鶯小口中所有的甘蜜。
想想思緒混沌,手足無措,瀕臨“窒息滅絕”的邊緣,無能為力的小手緊緊揪住眼前男人的衣衫,求他放過自己。
欲望是無底的的深淵,他與她的丁香小舌來回嬉戲,相互纏綿。
鎂光燈打到兩人頭頂,黑白映襯,此刻,整個世界隻有他與她。
全場的氣氛沸騰至巔峰,一群青年男女跟著瞎起哄,吹口哨的、鼓掌的、喧叫的……大家樂此不疲。
吻罷,心跳得好快,想想不知是酒精起了作用,還是剛剛的吻抽光了她體內所有的氧氣,毫無平衡可言,若是不想再跌跟頭,隻能將身體大半部分的重心倒於他寬廣的胸懷,然後把頭藏地很深。
嗬嗬,她在害羞嗎?越是羞赧的反應,越撩人心弦,勾人癡迷。
江惠勳低頭細啄她可愛柔軟的耳垂兒,在她耳畔寵喃:“你喝醉了,我們接下來去哪?”
灼熱的氣息,低沉渾厚的嗓音再次侵蝕掉她所剩無幾的所有。
由腳到頭,一股麻酥酥酸溜溜的感覺瞬時觸動著她的全身每一條經絡,這就是觸電的感覺嗎?單純青澀如她,那種感覺難以形容,想想隻知自己的臉蛋兒越紅越燙了。
那個簡單而又粗糙的吻,怎解得了他的火?
江惠勳一手攔住她毫無贅肉的小腹纖腰,一手毫無顧忌地牽起軟軟的小手,直接帶她離開酒吧。
“不如,我帶你去個好地方。”空靈清脆的嗓音,正如她的人,充滿著無窮誘惑力。
“哦?你帶我去?”江惠勳倒是第一次遇見這麼爽朗大方的女人。
接下自己的麵具,隨手又朝她的麵具伸出了魔爪。
“不要,不可以。”孟響想嬌嫩的小手蓋住他的大掌,她雖醉,卻還有幾分清醒,記得今晚來這裏的主要目的。
“為什麼不?你帶著麵具舒服嗎?”江惠勳覺得納悶。
“嘿嘿,因為……嗬嗬嗬,我喜歡。”孟響想隻好窮盡腦汁,傻傻地找尋答案,她美麗的眸子瞟上他的麵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