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很重要,總部來了命令說是絕對不能出錯。”米歇爾沉聲。
維恩沉默著沒有說話,米歇爾見談話結束,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盯緊一點,舒澤還年輕,做事有些魯莽,我明天淩晨3點的飛機,暴動定在下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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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歇爾走後,維恩去了前台,紐倫貝格迎上來,“嘿,老夥計還是來一杯長島冰茶?上次喝醉的感覺不好受吧?”
“長島冰茶。”維恩淡淡地笑了笑。
紐倫貝格將雞尾酒遞過去同時傾身向前低聲道,“這次的暴動你要去現場嗎?前幾天我聽米歇爾似乎有這個意■
林曉光在他一片那什麼什麼的中哭笑不得,“哎,老莫啊……我覺得你想太多了,我覺他蠻好的,是個好人呐……”
莫成傑又激動起來,“你年紀輕輕的,你知道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
林曉光奇道,“那……你不也就比我大兩歲麼。”
莫成傑立刻被噎住,“那……總之我比你早來德國一年!聽我的沒錯。”
“啊……好吧,不過我今晚還有事,補習的事情以後再說吧。”說完林曉光立刻腳底抹油溜了。
身後的莫成傑還在不放心地大喊,“曉光!千萬別和德國男人單獨在一起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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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光站在克賽貝爾大街上,昏黃的路燈將她的影子拖得長長的,她搓著凍得發紅的手,十一月的柏林已經進入初冬時節。
這兒可比上海冷多了。
黑色的梅賽德斯熟練地滑進椴樹林下,她朝他一路小跑過去,到了車前他俯過身來替她打開車門,她立刻帶著滿身寒氣鑽進車廂內。
“我的小貓,凍著你了嗎?”他笑看著她。
“凍著啦!讓你來得那麼慢!”她氣鼓鼓地嘟起嘴將兩隻冰冷的手貼在他臉頰上。
他將她的手拉進自己懷裏暖著,“我的小貓找我什麼事?”
“我沒事就不能找你嗎?”話一出口她才意識到這句話有多麼像調情。
他怎麼會放過這樣一個調侃她的機會,“當然可以,想我了?”如果說剛才她說的話隻是像調情,那麼他現在說的話就完全是調情了。
“啊,果然你們德國人什麼的最不可信了!”
“可別這麼否定我,我還是你1/4的同胞呢。”他朝她壞壞地笑著。
“哼!你們德國人什麼的最喜歡中國姑娘了是不是?!”
“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他有些好笑。
“我的學長。”
“你那個什麼學長還真是個有趣的人。”
“對了,我找你隻是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認識這是什麼嗎?”她從口袋裏掏出報紙,指著那種毒品型號問他。
“K7-4S-4H……我認識,你問這個幹嘛?”他表情凝重地看著她。
“不幹嘛啊,隻是偶然間看到了大家都不知道是什麼而已,毒品的名字好奇怪為什麼是這樣一串數字組合,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嗎?”她不解地看著他。
聞言他不著痕跡地舒了一口氣,指著那些數字和字母向她解釋道,“其實毒品的命名很簡單,你看最前麵的那個K,代表了K粉,K粉是種致幻劑也就是[***],主要成分是Ke-tamine,7K代表了這是第7代K粉,S是等級的意思,7代K粉中的4等品,等級越高純度越高,後麵的4H代表了海洛因,是英文Heroin的首字母。”
她有些崇拜地看著他,“原來如此!4H是表示純度很高的海洛因嗎?”
“可以這麼理解,但是一般來說也沒有等級4以下的海洛因在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