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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小謹相親成功(1 / 2)

“靠,有老婆你說個毛。”佟瑞不由得爆粗口,或許隻有在相熟的朋友麵前才會這麼粗魯。平時佟瑞連“你母親的”都不說的。以後要注意,特別是不要在梁生麵前這樣,香港人很講究文明和教養的,佟瑞心想。“你聽我說完嘛。”小安喝了一口咖啡:“這位陳生,土生土長的香港人,三十歲那年娶了一個湖南媳婦,正想著生個孩子傳承香火,可惜媳婦身體一直不好,後來才知道是癌症,什麼癌症我不知道,反正陳生陪她抗癌十幾年,這期間陳生頂著家人就要斷了香火的壓力,對妻子一直不離不棄,連和別的女人生個孩子給家人個交代都不肯。可能是老天憐憫他,終於一年前他妻子撒手人寰。現在他才逐漸走出來,才肯答應找老婆。這就是鑽石王老五!我跟你說,家產這個數。”安國柱伸出手:“幾個億!並且真的是絕世好男人,看他對前妻就知道了。”“你跟他很熟?”佟瑞不放心地說:“很多人並不是看起來那個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就想起梁生來,他算好男人嗎?每晚必然歸家。想必在老婆孩子麵前也是好丈夫好父親。那他包養自己呢?想想自己現在正愛著一個自己以前最鄙視的出軌的男人,佟瑞又是感慨萬千,同時頂著羞愧的蝕骨虐心感覺。“這個……”安國柱說:“我和他吃過幾次飯,我的客戶極力推薦他,說我成天在各工廠轉悠,讓我有好的女孩介紹給他。他不要求其他的,隻要是賢妻良母的類型就行。我就想到瑾姐了,瑾姐在我心目中就是這類型。佟姐,你信我不?我信我自己閱人無數的目光,這個男人不僅不錯,並且最重要的,他適合瑾姐。”見佟瑞沉思,安國柱又追了一句:“你也想瑾姐幸福是吧?你看她現在,跟行屍走肉似的。”良久,佟瑞抬起頭,說:“說吧,需要我做什麼。”“說服瑾姐去相親。正兒八經給自己找幸福的那種相親,而不是應付式的那種敷衍。”安國柱認真的說,眼裏閃著亮晶晶的光。“好吧。”見安國柱這麼肯定,佟瑞說,心裏卻沒什麼把握。收下了安國柱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看起來蠻低調,散發著成熟的魅力“多少歲?”“為了前妻耽誤了十二年,現在四十三。”四十三,喪偶,無孩的並不了解的多金男人,佟瑞真的沒把握。誰知道佟瑞一說,小瑾立馬答應了。佟瑞追問著:“小瑾,你聽明白條件沒?”小瑾抬頭看她,眼神透著堅定:“我也是到年齡該找個婆家了,不是嗎?”小瑾笑了。佟瑞卻隱隱不安,一個受了感情的傷的女人,有時僅僅隻是“找個婆家”,至於幸不幸福,她已經麻木了。作為小瑾的好友,佟瑞最不想這樣的情況發生。但是小瑾已經答應了,安國柱也安排好了,佟瑞隻得硬著頭發陪著去,興許事情會有轉機呢。如果實在不行,拆也把他們拆散,不能讓小瑾為了結婚而結婚。佟瑞是這樣打算的。見到人之後,佟瑞對自己這樣的念頭產生了懷疑。這是個照片如其人的男人,低調,香港式的彬彬有禮,和他相處卻讓人份外舒服。甚至,或許梁生和他比起來,還是多了些銅臭味。佟瑞不由得嘲笑自己,梁生又不是自己的男人,憑什麼拿他和別人的老公比較。一頓飯吃下來,佟瑞打消了“拆散他們”的搞破壞念頭,一群人在談笑風生中輕鬆地度過了三個多小時的飯局,看著由陳生送回家的小瑾離去時臉上淡淡的笑容,以佟瑞對小瑾的了解,她是真正開心的。這麼久小瑾終於笑了。佟瑞滿足地想。拍了拍開著車的安國柱的肩頭:“兄弟,真有你的啊。”安國柱得意地笑:“那是當然。”看得出介紹成功,他也是份外高興。自從小瑾有了男友之後,逐漸地她又開始打扮起來了,麵容上也漸漸有了愛情滋潤下的紅暈,雖然她很低調,廠裏還沒人知道她拍拖了。佟瑞真心替她高興,所以當戴姐在小瑾相親的第二天就來交代她說把小瑾的工作都接過來,“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忙”之後,雖說對戴姐所說的“重要的事”是不是拍拖,以及戴姐怎麼知道得這麼快而心存疑惑,但還是愉快地接下來了。一方麵是因為替小瑾開心,一方麵隱隱覺得自己的工作將會提升一個階段了。畢竟是親姐妹,小瑾拍拖戴姐第一個知道也並不奇怪,況且她們的關係如此敏感----自己老公的情人拍拖了,當時又作為姐姐,戴姐自是份外支持,是對的。人啊,關係就是這麼奇妙,有時傷你的是最親近的人,你恨她恨不得剝了她的皮,卻又因為血緣而不由自主地想要她得到幸福……反正,這樣的結局是大家都喜聞樂見的。孫總看起來也沒怎麼傷心。唉,薄幸的男人,虧他那晚哭得那麼傷心說對不起小瑾,佟瑞還心生同情。現在他靠著梁生的訂單,在戴姐的麵前腰板也直了些。戴姐倒是沒什麼改變,一如以往地該罵人罵人,該較真較真。這真是一個隱忍的女人,換作是我,可能非鬧個家破人亡不可吧?佟瑞不知道,或許沒身處那個環境,所以做不到別人那樣吧。以前的自己又怎麼會想到現在的自己會做小三,並且做得這麼風生水起呢?小瑾每天到公司就坐在位子上,像業務部那個文員一樣,看看書,偶爾指導一下佟瑞。大家倒也相處得很愉悅。她那個陳生,每天必來接送,風雨無阻。有時佟瑞還蹭他們的車走,有時也去他們家吃飯----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陳生竟做得一手好菜。原來,在陳生還沒發家的時候,曾是酒店的廚師,並且就是在酒店認識的前妻。“她陪著我奮鬥了這些家產,卻無福享受,再多的錢也無法挽回她的生命。”陳生傷感地說。小瑾伸手安慰地撫摸他,他則伸出手覆蓋在小瑾的手上,對著小瑾笑笑:“都過去了啊!現在我有小瑾陪著。”說著兩人對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