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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夜半回門(1 / 2)

夏悅梔還在不滿:“老大,你覺不覺得老二變了?跟以前不一樣了?有點看不起人的感覺嘛!”鍾熙蕾說:“本小姐一向如此優雅。老三,變的是你,如果你還想和我做姐妹,那你就把你的貪吃收斂點,我嫌丟人。”夏悅梔說:“民以食為天,我吃我可以吃的,沒偷沒搶,何來丟人?”鍾熙蕾說:“女孩子家,那麼貪吃、你看你那吃相。”夏悅梔說:“不好意思,我不是女孩,我是兩個孩子的媽。”鍾熙蕾說:“是是是,你厲害,你生了兩個,我一個都生不出,行了吧?真替你老公難過,每晚抱著一隻母豬睡覺,誰受得了。”夏悅梔說:“你說誰母豬,我是母豬,你一隻蛋都下不來,你嘲笑我,有什麼資格……”佟瑞忙架在她們中間:“好了好了,好不容易聚一塊,能不能都讓一步?”兩人都氣憤地不理對方了。佟瑞揉揉隱隱作痛的頭,感覺今天真的有點糟糕。因為要準備回門,佟瑞隻得回了家。讓白欣在酒店陪著鍾熙蕾和夏悅梔她們。晚上十一點多,想了想還是不放心,打了電話給白欣,才知道她一走,鍾熙蕾也跟著走了,說是到朋友那去睡,明天再回來。朋友?哪個?十一點四十分,雷仕同挪著他那龐大的身軀,喘著粗氣,等在樓梯下。看得出他有點緊張,催促著佟瑞:“快點,別誤了吉時。”他開著車,佟瑞往後看了看,發現華安開著車跟在後麵。雷仕同解釋說怕車在路上有什麼意外,比如爆胎什麼的,可以轉乘華安的車,以免誤了吉時。佟瑞往上翻了翻白眼,吉時是你親媽哦!哦不,比親媽還親,簡直是關乎生命了。輕輕扯了扯衣領,這身隻在回門穿上一次的旗袍,領子高得讓人有點喘不過氣來的感覺,雖然它有百分之八十五的真絲麵料。車子在酒店門口停下,早有人候著,他們腳剛踏上地,便放響了幾隻花鞭炮,有保安過來,領頭的男子跟他們說了什麼,保安們便笑著走開了。因為走上幾步,便要放上一個小花鞭炮,所以不能坐電梯。一行人愣是邊走邊放,一直到八樓。八零八,時間十二點二十八分,準時開了門。雷仕同領頭,帶著佟瑞。後麵是他那三個隊長保鏢,提著一溜兒的回門禮,大大小小的禮盒,把房內客廳的茶幾放滿了,隻得擺了一些在地上。陪著佟爸和梅嫂他們候在裏麵的白欣,將一隻精致的金色托盤高舉過頭,送到雷仕同麵前。裏麵兩杯熱氣騰騰的熱茶。雷仕同一把接了過來,拉著佟瑞便在佟爸和梅嫂麵前跪了下來:“爸,媽,俗話說女婿當半子,感謝爸媽給我這一個機會,我雷仕同以後一定好好孝敬你們兩老。”話音剛落,候在一旁的白欣便端起茶杯,送到佟爸和梅嫂手裏。未及他們說些什麼,雷仕同說:“爸媽,我趕著去打坐,就讓他們陪你們吃這頓回門宴吧,抱歉。”說著人已到了門口,一轉彎,便不見了。因為走得急人又胖,差點把牆邊的裝飾花瓶帶倒了。佟爸和梅嫂麵麵相視。白欣扶起佟瑞:“嫂子,你現在可以跟佟伯父梅伯母坐著閑聊,等會吉時一到,咱們便吃頓回門宴,以後的日子,就能紅紅火火。”梅嫂有些忐忑地說:“回門宴不都在大中午一家子圍坐著吃嗎?怎麼整到大半夜裏來了。”佟瑞有些尷尬地忙幫雷仕同解釋:“梅嫂,爸,這是老雷看的吉時,對他雷家,對咱佟家,都好的吉時。咱們就入鄉隨俗將就著吧。”心裏卻把這個死老雷罵了千百遍,什麼都不跟她講,什麼都不跟她商量,這下可好,回門宴他這個女婿竟然準備缺席?那麼洞房新郎也是可以找替身的羅?佟爸責備地說:“小瑞,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會幫自己老公說話,也從仕同這些天的表現,證明你們感情不錯,我感到很是欣慰。但是你現在怎麼還能說他們雷家呢?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以後你可是雷家人了,說話注意點。”佟瑞抱歉地笑笑:“爸,不好意思,一時沒習慣。以後一定改過。”佟爸這才點點頭,說了聲“嗯”。梅嫂又說:“老佟,這回門宴,該是你們佟家準備才對,不能讓仕同準備的。”佟爸瞪了她一眼,正待對於她的“你們佟家”發起攻擊,白欣已忙著解釋:“佟伯父,你誤會了。雷總早準備好了,已訂了酒店的,到時他們會送過來。是由佟伯父你買單的。”佟爸說:“也好,省的要做飯,半夜裏的,太麻煩。”英姨有意見了:“可以讓我做啊,為什麼不讓我做。”佟瑞忙安慰她:“英姨,明天就讓你做,啊。”梅嫂又說:“既然是回門宴,那也就是家宴。小瑞啊,你看要不要把那兩個小丫頭也接過來熱鬧熱鬧?”佟瑞說:“哪兩個小丫頭?哦,你說老二她們?”梅嫂說:“當然,她們可是你的姐妹,也就是你的家人呀。”佟瑞高興起來:“好,我去接。”白欣已從包包裏掏出白手套,梅嫂又說:“白欣帶你去麼?那華安呢?半夜了,讓華安去接安全點吧?”佟瑞調皮地說:“梅嫂,你多慮了,這大深圳,可是不夜城,到處巡邏的警察和監控,還有很多夜生活剛剛開始的人,不用擔心啦,很快回來。”又在佟爸臉上“啵”了一下。身後隱隱傳來梅嫂對佟爸說話的聲音:“這孩子,嗬嗬,一聽到能和姐妹在一塊就特開心……怎麼樣,你這張老臉,被親了什麼感受?害羞?……”白欣說:“梅伯母對你真好。”佟瑞說:“是啊,不是母親,勝似母親。”白欣羨慕地:“你真幸福。”佟瑞說:“曾經不幸過,所以老天派她來彌補我的吧。”房門竟然半是敞開著,佟瑞擠過前方醉暈暈摟成一團挪動著的三男兩女,急步跑進房間,白欣也忙跟了過去,心想自己學過幾年的跆拳道怕是能派上用場了。白欣攔住要衝進房裏的佟瑞,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後,作出防禦的姿勢,放慢腳步,摸進房間。由於浴室是完全透明的落地玻璃,寬大的房間一覽無遺。2米大床該是剛換過床單的緣故,平整得像沒有人在那上麵呆過。電視嘰哇著放著一檔香港熱鬧鬧的綜藝節目。視線唯一不可及的便是那排背對著門的長沙發了。白欣帶著佟瑞小心地靠近那沙發,兩人的心跳得都快蹦出來了。首先看到一雙赤裸的腳,佟瑞緊張得緊緊抓著白欣的衣角,兩人小心地移動著。接著是一雙穿了厚質黑色棉褲的腿,再挪近點,是一件玫紅色的上衣,應該是個女人。直至看到她的臉,佟瑞一下子放鬆了下來,扔開白欣的衣角,眼睛往上翻了翻,一屁股坐到沙發裏,狠狠地拍了那人一下,大聲叫道:“哎!貪吃鬼,起床了!”夏悅梔像一隻可憐的蝦米般縮著,可能是因為沒蓋被子冷。佟瑞說:“我的大小姐,我的姑奶奶,這被子就在床上,你走近幾步就能拿到,你怎麼就懶成這個樣子?”夏悅梔揉了揉惺忪的雙眼,隨著她的動作,胸前、肚腹上堆放著的各式零食紛紛掉落。佟瑞搖了搖頭,還是從茶幾上扯了一張紙巾,試圖幫她把嘴角腮邊應該是巧克力的褐色痕跡抹去,未果。片刻,一條熱騰騰的毛巾,出現在她麵前。佟瑞接了過來,感激地對白欣笑了笑,又小心地幫夏悅梔擦臉,一邊柔聲責怪:“你怎麼門都不關,你可知道這住酒店的什麼人都有,魚龍混雜,有多危險。萬一進來個吸毒的癮君子,或是取器官什麼的亡命之徒,再不然喝醉酒的男人,你可怎麼辦?”夏悅梔清醒了點,說:“沒事,我長的安全。”佟瑞無語,耐心地說:“你有沒聽過一句話,關了燈都一樣,隻要是個女人?”噗哧!一旁的白欣忍不住笑出聲,又連連道歉“對不起”。佟瑞說:“沒事,唉,我這姐妹,就是什麼都無所謂。不知道是傻人有傻福還是怎麼的,從來就沒出過事。”白欣忙說:“是的,我看夏小姐的長相,確是很有福相之人,年青不知道怎麼樣,晚年必定洪福齊天,享盡兒孫繞膝的天倫之樂。”夏悅梔拿眼瞪她:“我可不是母豬,我隻生了一男一女。”白欣愣了愣,暗道,不好,拍馬腿上了。眼珠兒一轉,立馬又說:“是的是的,這不夏小姐年紀輕輕,便寫了一個好字,子女雙全,好福氣。”夏悅梔又說:“白欣,你能不能不叫我夏小姐,叫我小梔也行,要不跟老二一樣叫我胖梔也行的呀。”“好的……小梔……”白欣有點不知所措,隻得順了她的意。佟瑞說:“好啦好啦,你還沒告訴我怎麼門都不關。還有,老二呢?又上哪去了?”夏悅梔氣憤起來:“別跟我提那賤女人,昨晚也玩失蹤,今晚也一下不見人影,八成是會野漢子去了。害我一個人在這,好害怕,就沒關門羅。想著看著電視過一晚的,誰知道睡著了。”說著又撕開一小袋餅幹,往嘴裏塞。佟瑞一把搶掉她手裏剩餘的餅幹,又伸手去扒她的嘴:“讓我看看,你的牙齒被蝕成什麼樣子了。”夏悅梔掙紮著抗議。白欣忙上前一步說:“夏小……哦不,小梔,別吃這些高熱量的對身體不好的零食了,我們是來接你去吃回門宴的。”夏悅梔說:“什麼?鴻門宴?你們要賣了我嗎?不要啊,我不值錢的,要賣,就賣了老二那隻騷狐狸精。”說著屈膝坐在沙發上,雙臂環抱著自己,戒備地看著佟瑞她們。佟瑞把手裏的餅幹扔到茶幾上:“你入戲太深了吧?這麼愛演,不如去做演員。”夏悅梔說:“我也想。但如我這般醜女,導演,連碰都不想碰我,我又何來,被潛規則的機會呢?”說著左手撫上自己的臉,自我憐艾的樣子。佟瑞搖了搖頭,拿起手機,撥通了鍾熙蕾的:“哎,小蕾,你在哪啊?吃霄夜?我說你去吃霄夜,怎麼也不帶上老三?人家意見大得很呐!別吃了,快回來,帶你去吃我的回門宴。”鍾熙蕾懶懶的語氣:“回門宴?很重要?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