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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顛覆王家(1 / 2)

王母呼地坐起身子,在王耀祖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恨聲說:“你快說,把盼盼藏到哪去了?哦!我明白了,你這是用盼盼來騙我們王家的錢。假意把盼盼給我們,錢一到手,便把盼盼又偷了回去,對不對?你這個狠毒的女人,天怎麼還不收你?可憐我們王家,一大半的家財啊,散盡了,到頭來,得個空歡喜!”小靈兒淡然一笑:“這位伯母,我真心懷疑你是不是古代穿越過來的。現在是法治社會,買賣小孩,是違法的,你不知道嗎?如果不是為了能讓盼盼有個好的成長環境,不要跟著我這個苦命人捱窮,我會把盼盼給你們?我視他比我的生命還寶貴啊。既然給了你們,我又怎麼會有再偷回來的道理?”眾人又是一陣議論。王母氣結:“因為你想要我們王家一半的家財。”小靈兒冷冷一笑:“我如果貪圖你的家財,你兒子和我同居,兒子都有了,已成為事實婚姻。他結婚時我怎麼沒去告他重婚罪?你們王家世代為官,家財想必頗為豐厚吧?盼盼到你家已一年有多了,我怎麼不拿著錢四處旅遊享受生活,反倒還在苦兮兮地到處打工?”王母眼淚汪汪的眼裏燃著兩簇怒火:“圈套,圈套,完全是圈套。報應,你會有報應的。”都怪太大意了,還以為小靈兒如此弱小,不會出什麼花招。當時小靈兒因為沒身份證也就沒有銀行卡,那筆錢,還是王父自己用袋子裝了,巴巴地送上門給她的。現在一點證據都沒留。小靈兒冷冷一哼:“說到報應,現在才是你們王家的報應吧?孩子好端端地交給你們,你們弄丟了,我都沒向你們問罪呢!有本事在這誣蔑我,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啊,分分鍾抓我去坐牢呀!”這下眾人更不明真相,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了,又是一片噪雜的議論聲。一直站在王母身後當配角的王耀祖,走上前來,蘇煉以為他要對小靈兒不利,忙闖到小靈兒前麵護住她。小靈兒輕輕撥開蘇煉展開的雙臂,迎上前去,勇敢地和王耀祖對視。沒一會,王耀祖便敗下陣來,沉著聲說:“小靈兒,我知道我對不起你,要怎麼樣,你才肯讓盼盼重回王家?”小靈兒哈哈一頓笑,笑得眼淚四迸:“可笑!你把孩子弄丟了,現在還要賴在我身上?”王耀祖失去耐心,大吼道:“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媽有高血壓!”小靈兒冷冷地說:“王耀祖!請你弄明白,那是你媽!現在盼盼弄丟了!她可以說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王耀祖放軟了語氣,近乎哀求地說:“你要我怎麼做?你說。”小靈兒一字一句地說:“找盼盼回來!”四目對視,王耀祖從小靈兒的眼裏看出了決絕。這種決絕,在他反對而她堅持要生盼盼下來的時候,也曾經出現過。王耀祖靠在牆上,無力地癱軟下去。小靈兒噙著眼淚,對著他繼續補刀:“還有,我現在有名字,有身份證了,我叫金鳳,浴血鳳凰,你懂不?小靈兒,已經死了,從此沒有這麼一個人了。”一甩頭,眼淚被她帶得紛飛,又對著王母說:“還有,王家伯母,我已經辭職了,你下次要鬧,麻煩穩步我的新居。也就是你們曾經住過的那幢在這對麵的別墅!”王母一愣,車禍,離婚,治王耀祖的傷,以及分一半家財給小靈兒,王家撐得很辛苦,隻得搬到套房,把別墅賣了。想不到買別墅的人就是小靈兒,這個狠毒的女人。王母悲切地說:“你還說你沒拿王家一半家財,你買下的別墅,便是罪證!我要去公安局告你,你就等著警察來抓吧。”小靈兒冷哼一聲,一把扯過一旁的蘇煉:“你錯了,王伯母!我小靈兒,哪有那本事,又何德何能,能買下你王家的別墅?這位,蘇先生,才是你們別墅的買方。多得你們對我的磨練,才能讓我遇到如此好的男人。那天下雨天,我因為太過於思念盼盼,又怕違反和你們永不再見盼盼的約定,便想著潛入你們別墅,看他一眼便可。誰知道被你們布下的尖竹陷阱,刺傷了腳。緣分就是如此奇妙,蘇先生把我送進醫院,傷好了,我們也就在一起了。”小靈兒所說的這一段,佟瑞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那她還說是在咖啡館認識的,顯然是敷衍自己來著。努力地在腦中搜索了一會,好像是有那麼一段時間小靈兒腳有小傷,那段時間佟瑞恰好在對付港貨店那堆爛賬目。王母聞言,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見王耀祖癱在牆邊臉如死灰,忙過去扶起他,衝著小靈兒恨恨地說:“我們王家,傾家蕩產,也要把盼盼扒出來。你就等著坐牢的那一天吧。”小靈兒認真地說:“這輩子,我奉陪到底!”王家母子,回到家裏。王父正沉著臉在喝白酒。王母過去,一把把桌上的酒瓶連帶杯子,全掃到了地上。王父站起來,臉紅脖子粗地吼:“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瘋了嗎!沒把王家折騰散,你們耐不住是不是?”王耀祖卡在兩老中間,淚流滿麵地哀求他倆。印象中父慈母賢的生活,仿佛長了翅膀,遠遠地飛離了他們王家了。王母嗚嗚地掩麵哭泣著。王父沉聲說:“把你收藏的那些珠寶首飾,全變賣了。現在就去辦。我已經把這房子放到中介了,我們得趕緊搬。”王耀祖母子一臉愕然。王母尖聲哭泣:“我死也不賣那些首飾,我媽留給我的,我死也要帶進棺材裏,帶著去見她老人家啊!”王耀祖哭著問:“爸,又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王父陰沉著臉:“什麼事,叫你們不要去鬧,非不聽!現在記者把視頻都傳到你姨父那裏去了,你姨父要我們擺平這件事,還有,不讓我們回去。”“為什麼?”王耀祖哭得張大嘴巴,臉扭曲著很是難看。“為什麼?還不是你媽那句安排工作,一句話把王家所有的東西全葬送了,你真行啊你。”王父撿起地上破碎的酒瓶子,那瓶底還有那麼一小層酒,他一仰頭,把那酒倒進嘴裏,喝掉了。王母癱坐在地上,眼神直勾勾地發著呆。王耀祖哭著叫:“爸,玻璃渣子,玻璃渣子……”王父說:“命都快沒了。玻璃渣子?哼!”佟瑞穿著露肩的禮服,化著淡妝,走進以前王家,現在屬於蘇家,也就是小靈兒婆家的這幢別墅。別墅並沒多大改變,那棵假山邊上的楊柳也還在那兒,婆娑地向人們展示著它那美妙的身姿。物是,人已非。一年多以前,小靈兒還隻是一個牽著她的手,為了心愛的人,走進來的緊張訪客。現在,她已是這幢別墅,自在華貴的女主人。花著王家一半的家財,住進王家以前的房子,大仇也得報。雖說付出了一輩子不能再見盼盼的代價,但是也算是得償所願。蘇煉滿臉喜色地熱情招呼著來賓。潔白的特製婚紗,套在小靈兒已顯不便的身子上,透著量身度做的母性的美。佟瑞交代了一聲,便匆匆把小靈兒接走了。蘇煉接親的車,等會要到雷家別墅,接上小靈兒,到禮堂舉行完婚禮,再送回蘇家,這才完成“嫁出”的程序。雷家,英姨弄著甜湯。她帶來了幾位幫手,她現在做菜,都不用自己動手了,隻需吩咐這些助手們弄便行了。不一會熟悉的英姨味道便在廚房飄起。客廳裏的佟瑞吸了吸鼻子,對小靈兒說:“托你的福,我才能重溫這個英姨味道。”英姨剛好走出來,埋怨地說:“英姨味道還不容易,你又不用上班,時間大把,還不是四個輪子滾動一番的事。說得那麼感人,有沒把自己也感動到呀。”佟瑞調皮地吐吐舌頭:“我這不是來不及去看你嘛。”英姨親昵地刮了一下佟瑞的鼻頭:“你再不來,我們要移民國外了。”“啊?”佟瑞頗為意外。英姨說:“袁老太太有些不適,需要要國外就醫。為了給她好的康複環境,袁鬆官都不做啦,打算辭了職陪老人家住到國外去呢。”佟瑞說:“那你想去嗎?如果你不想去,就留下來吧,有我一口粥吃,就有你一碗飯的。”英姨說:“說得真動聽。可是我不是要一碗飯,我要的是陪伴。你做得到嗎?”佟瑞吐了吐舌頭。英姨說:“我跟袁老太相處得習慣了,放心吧。托你的福,我會幸福,安度晚年的。”小靈兒在四個月後,順利產下一個男嬰。滿月酒佟瑞去了,乍一看,還是和盼盼小時候長的蠻像的。蘇煉的前妻就是因為不肯生育一心撲在事業上,才導致兩人最終離婚的。蘇媽媽盼這個孫子已經是盼得脖子比長頸鹿還要長了,更不要說是個男孩子了,當下對小靈兒的照顧簡直到了無微不至親閨女般的程度。而小靈兒自小缺愛,忽然有一婦女對她如此疼愛,自是滴水當湧泉相報。佟瑞還沒見過,有一對婆媳間的關係,能處得像她們那般圓美的。緊跟著,小靈兒在寶安區幾家大型商場,都開了專賣店。賣的是汕頭一家內衣公司生產的主打外銷的內衣。內衣的質量很好,價位卻要比知名內衣便宜。還時不時經常借著節假日周末什麼的名義搞搞活動,顧客開始持懷疑的態度,待買回做活動的優惠款之後,大都回頭,也有不少毫不猶豫買下9.8折的上市新品的。小靈兒的生意越做越紅火,剛開始她還在最大的旗艦店親自坐鎮,到後來完全請人打理。婆媳倆經常推著嬰兒推車,到處去巡店,偶爾一家子出去旅遊,小日子越過越美滿。小靈兒的臉上也時常洋溢著幸福和滿足。佟瑞這才明白她為何要去各處的內衣店打工,原來她在做考察,為日後自己開店積累經驗。看來,書讀得多與少,與本人是否聰明,是無關的。小靈兒在王家弄到的錢,也存了起來,按月彙到澳大利亞她那生死相交的姐妹處,為盼盼的美好生活添加支持。就在這一年的春天,春節剛過不久,鍾家發生了嚴重的事情,導致了鍾熙蕾維持了近十二年的或許因為沒有子女而早已貌合神離的婚姻。鍾熙蕾看起來還是很難過的。再加上一下沒了經濟來源,從17歲起便過慣了的少奶奶生活一下子的終結,讓她很是無從適從。佟瑞想幫她找工作,但關係最鐵的馮龍的工廠,已在零八年的金融危機中倒下,後來王強賣了公明的工業區,才勉強幫他把債還上。一家人倒是早早搬回汕頭發展去了。佟瑞隻得把鍾熙蕾接回家來,兩人整天就開個車,到處找工作。鍾熙蕾的學曆不高,甚至高中都沒念,辛苦的工作又做不來,這樣大半個月折騰下來,高不成低不就,還是兩手空。最後還是小靈兒介紹,進了她以前上班的一家內衣店,離佟瑞家倍兒近的,這才總算安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