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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節(2 / 2)

其實小齊是個好孩子,乃們千萬別討厭他哈~

木有人冒泡,那我按照計劃寫下去,還是會繼續虐女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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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 ...

“哭什麼?吵死了。”

一個女聲突兀地回響在牢中,不遠處的獄卒不滿被打擾,撓撓頭,換了個姿勢,不久又鼾聲大起。紀涵頓了頓,發覺並不是看守說的這句話,更是害怕。

牢房嘛,總是死過人的,萬一是什麼冤魂……

她害怕地就要去推醒齊皓辰,卻被一根忽然飛過的稻草劃了手,連忙縮了回來,愣愣回頭,卻見著了意想不到的人。

隔壁牢房的鳶清正拉扯著地上的稻草,雙腿盤著端坐,對回頭的她嫣然一笑,得意地揚揚手中的稻草:“我好不容易打暈他,你就別叫醒了,成不?”

“鳶清前輩!”紀涵湊過去,驚訝道,“你怎麼在這裏?”

“因為……”鳶清歎氣,“我沒地方去啊。”

紀涵本以為她會說因為藏寶圖的關係被人囚禁,嚴刑逼供,但得了這個答案,一時無法理解,不確定地重複:“沒地方去?”

“你管這麼多幹嘛,反正都在這兒了。”鳶清沒好氣道,“你在哭什麼?”

聞言,紀涵黯然失色,低頭不語,不知告訴鳶清妥不妥當。

“不說算了,”鳶清樂了,一拍腿興奮道,“咱也無聊,我來猜猜,嗯……木隱死了?”△思△兔△在△線△閱△讀△

一猜即中,紀涵傻了,看如常的鳶清,納悶道:“前輩,你知道?”

“這幾天大家都在說,無聊死了。”鳶清皺眉,一幅蔫蔫的模樣。

聽見愛徒的噩耗完全沒有反應,現在的鳶清同之前擔心徒兒病情的鳶清簡直是判若兩人,那麼……說不定木隱沒事?紀涵不禁鬆了口氣,急於知道是否如此:“是不是,木隱沒事?”

“怎麼可能沒事。”對方搖搖頭,“隻是不會死這麼快吧,有他以前的師父在。”

以前的師父?難道和鬼醫有關,紀涵湊得更近了些,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地問,最終,鳶清實在回答不過來,怒道:“你給我閉嘴!”

乖乖閉嘴的紀涵又可憐兮兮地看著鳶清,鳶清果然心軟,直接給了答案:“他不會有事的,以前的師父是鬼醫穀的……看門。”

這才放心下來,紀涵又覺得自己眼淚白流了。不過……看門?她一向覺得,能讓鬼醫穀委以訓練高手的重任的人,定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卻不曾想到隻是一個看門的人,直覺不信。

“看門的怎麼了,鬼醫穀看門的武功可高了,而且看門是個技術活。”見她不斷搖頭,鳶清不滿意了,神秘兮兮地說。

“是不是那個變臉人?”紀涵想起木隱和變臉人的對話。

“嗯。”鳶清承認,“所以她丟了徒弟。”

這又是怎麼一回事?不等紀涵發問,鳶清講了當初收木隱為徒的始末,把紀涵心中鳶清善心大發收留可憐被折磨的木隱的故事打得支離破碎。

眾人皆知,十五年前因為藏寶圖曾經亂過一陣,讓幫忙平下來的鳶清一舉成名。可是鳶清在成名兩年後,也就是十三年前,忽然收徒的消息,讓眾人都以為鳶清年紀輕輕就心存善心,更是敬佩,真正的原因卻是那樣的詭異,讓人難以相信。

十三年前,鳶清追殺玄逸也追殺膩了,一無聊就打算去鬼醫穀轉一轉。轉的原因是,鳶清發現每天追殺玄逸使得兩眼無神,皮膚暗淡,實在元氣大傷,想去找點補品吃。

然後,就和那倒黴催的變臉人杠上了。

那時鬼醫穀還沒有這麼聲名狼藉,還是救過幾條人命的,隻是藥物邪門殘忍了一點。在邪派來搶奪藏寶圖的時候兩邊都不幫,鬼醫與正義人士有著良好的關係。於是,鳶清本來想光明正大報個名字就溜進去,誰知變臉人打量了她一會兒,拒絕:“鳶清哪有這麼醜?”

哪個女人會願意自己被說醜?鳶清暴怒,可那時看變臉人武功實在不錯,不好馬上動手,便說:“你見過?”

“當然!”變臉人立刻就說,“我還做了麵具,你等著。”

鳶清當然不會等著,在變臉人走得沒影的時候,就輕輕鬆鬆地進去了,左轉轉右轉轉,藥房沒見到一個,倒是見到一群小孩在練功,拿著真槍實劍,一招一式都迅捷有力,就是一個個臉色蠟黃,和睡眠不足的她有著一樣的疲倦麵容。

其中瞧著最為正常的木隱,讓鳶清注意到了。

所有的小孩都打得熱火朝天,木隱就躺在樹下,時不時轉頭和旁邊一個編螞蚱的小孩說說話,等鳶清走過去的時候,木隱就用胳膊肘捅了捅旁邊發愣的小孩,站起來有禮道:“師父。”

編螞蚱的小孩也站起來,一下子丟了手中的半成品,緊張道:“師父,景兒……景兒再也不敢了。”

猜到是因為剛才變臉人變成她的模樣,所以讓這兩個小孩誤解,鳶清點點頭,就要走時,耳尖地聽到木隱在同景兒說:“師父的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