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讓我回寢室學習係領帶的方法時,鬼使神差的,我竟然真的看了三個多小時,這次係起來,顯得得心應手多了,隻是麵對他那張帥的過分的臉,大腦裏不斷進行自我催眠。
簡單的一個領帶,我竟然係了半個小時之久,中途,他沒少吃我豆腐,到最後,我們倆都有些意亂情迷起來,我靠在他胸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夜珩,你不是人吧!”
蕭夜珩微愣,伸手理了理我淩亂的發,嗓音嘶啞,“嗯。”
果然不是,“但是你告訴我你不是鬼啊!”
“嗯,不是。”
不是人不是鬼,難道這是上還真有神不成,可是,神仙不都是溫暖美好神聖的麼,這家夥給我的感覺除了陰暗可怕霸道,就是冷酷。
“你是神?”
他低低笑了一聲,心情十分好的將我從床邊拉起一手拖住我的臂部讓我與他平視,“不算,你隻要知道,無論我是什麼身份,你都不能害怕。”
害怕,起初,我是有些害怕的,猜測過許多次,他對我偶爾很凶,又霸道,但從未讓我受過傷,甚至為了我自己挨了一槍,他明明有那能力從子彈下逃走的,“你不是有許多仇人,你不怕?”
“怕什麼,”他撓了撓我的腰,懲罰似得含住我的耳垂咬了口,“蘇深深,若是你敢因為我的仇家離開我,我會拉著你一同下地獄。”
他說的無比認真,深邃眸子劃過一抹厲色,我隻覺得喉嚨有些幹,張張嘴,瞪他,“你這麼霸道獨裁,不怕周圍人都離你遠去?”
他不以為然,隻是回瞪著我,“這個念頭,你最好別想,我不會讓你離開我,既然現在徹底是我的人了,就別讓我看見你與別的男生親近,冷賦也不行。”
冷賦,我想起那日和冷賦對話的情景,這家夥可是明顯吃醋的表現,“其實冷特助挺帥的,笑起來也蠻好看。”
突然腰間一疼,他揚手啪的在我屁股上落下一巴掌,聲音低沉的厲害,透著危險之意“蘇深深,你找死?”
“改天我想給他介紹介紹我另外兩個室友,小如和靜子,你應該知道,她們單身,冷賦也單身,對了,你那麼多手下,我瞧著長得都不錯,白白這樣浪費了多不好?”
“怎麼,”蕭夜珩眯眼,“你何時當起媒婆來了,我的手下,自然我做主。”
瞧瞧,難怪這諾大的夜園看上去冷冰冰的一絲人情味都沒有,“人家一個個為你賣命,你身為老板難道不應該為他們解決終身大事,夜園如此多女傭,等有時間我就安排大家來一次相親會。”
這女人,蕭夜珩歎息,可能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自從昨晚後,她儼然將自己當成了這裏的女主人,不過,也好,免得他還要費心思去教她。
我回到宿舍時,三雙眼睛齊刷刷盯著我,或曖昧或質疑或探索,看得我渾身不自在,縮著脖子將包包放回桌子上,準備去衛生間。
“深深,怎麼一夜不見,你這就一臉春光整個人都更加有韻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