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待我瞧清楚,隻見夜珩眼中白芒一閃,那女巫尖叫著消失在空氣中。
“不自量力。”他牽著我,冷哼一聲,轉身往盤旋在不遠處的直升機處走去。
“你怎麼來了?”
此時,我心虛極了,被他牽著的手心裏滿是汗水,一般他出現這番冷峻淡漠的表情,就代表他生氣了,非常生氣。
冷賦與小如留下來處
理鎮子的事,安好靜子則跟著我們一起回了B市。
已經入秋,天氣愈來愈冷,一下飛機,我便被那撲麵而來的冷空氣凍得打了哆嗦,可憐兮兮的望著身邊的人,他竟然隻是睨了我一眼,便傲嬌的上了車。
這家夥,難道不知道我是孕婦,不懂得什麼叫做溫柔體貼?
我氣得直跺腳,也懶得再去理他,雙腳就像被定住了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停在麵前的車子上。
車窗半開,他英俊的側臉滿是凝霜,寡薄的唇緊抿,渾身蘊著攝人的氣焰。
“安好,靜子,今晚我們煮火鍋,我要去你們的那住!”
倆人正準備上後麵的車,拉開車門的動作一僵,一個勁的朝我使眼神,其實我一直用餘光在打量蕭夜珩,但他竟然拿出電腦放在腿上玩了起來,連看都沒看我一眼,我頓時氣煞,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扭頭往後麵的車子走去。
“開車。”冷漠的聲音從空氣中飄進我的耳朵裏,我一愣,就看見那輛車子嗖的揚長而去,該死的蕭夜珩,竟然,竟然真的將我扔在這裏不管我了!
眼眶一熱,隻覺得委屈的很,剛才我差點就被那個女巫殺死了,他不安慰我就罷了,竟然還給我使臉色,真當我蘇深深沒了你活不下去不成!
“那個,深深,你要不要……”靜子尷尬的抓了抓車門,“打個電話道歉?”
“道什麼歉道歉,要道歉也是他向我道歉,可惡。”咬牙對著那已經成為黑點的車子跺了跺腳,轉身將安好推進了車子,自己也跟著坐了進去。
見我正在生悶氣,安好與靜子大氣不敢出一聲,捏著手小心翼翼打量著我的臉色。
“你們別看我,我很好,司機,一會兒去超市,我要買食材燙火鍋!”
“夫人,這個點超市已經關門了。”司機抹了把額角的冷汗,顫巍巍回答。
我一聽,臉瞬間黑了下來,瞪著後視鏡中那司機的臉,“別叫我夫人,我才不是你的夫人,關門了就帶我們去24小時營業的大排檔,安好靜子,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深深,你懷孕了,不能喝酒。”安好一臉擔憂。
“怕什麼,他蕭夜珩的種可沒這麼脆弱,我就要喝,還要往死裏喝。”真是氣死我了,我懷個孕容易麼,居然這樣對我。
二人相視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你也知道這是蕭夜珩的種。
礙於我的威懾下,司機顫巍巍將我們送到安好她們租的小公寓外的大排檔處,又顫巍巍的目送我們進了店子給自家老板發了個信息,開車離去。
蕭夜珩是真的氣煞了,突然手機一響,見那女人竟然還有心情去吃大排檔,心中愈發憤怒,狠狠將手機扔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