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的柳生拖長了語調,正準備賣關子,一年B班的大門忽然被人踹開了,柔道出身的女孩不知似乎兼具了跆拳道天賦,教室的門來回關了又合,撞在門框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仁王一下子困意全無,耳旁的手機“啪”的掉在書桌上,柳生的聲音還鍥而不舍地傳來。
“我猜你已經有答案了。”
“仁王雅治!”少女的日文依舊是那般標準,帶著大都市出身女生的矜持與一絲近乎咬牙切齒的羞惱,說出口的話卻讓三年B班全體失聲。
“我要和你一決勝負!”
搞啥飛機?
看到少女再度摔門走人的場景,教室裏人頭湧動,齊刷刷地朝仁王看去。
關於仁王雅治和那個轉校女生的關係學校裏早已沸沸揚揚,據說曾有目擊者看到仁王初入清水家,曖昧不言而喻。欺詐師和直率女的組合意外地吸引八卦的眼球,B班的人甚至曾私下裏下注賭仁王有沒有勇氣欺騙清水,而A班更是直接把賭注壓在清水何時會甩了仁王。
於是看到這樣的場景,女生立刻興致盎然地露出“果然吵架了嗎”的八卦眼神,男生則是恨鐵不成鋼的搖搖頭,欲言又止的表情極限地表達了“連自己女人都看不好真丟臉啊”這一信息。
隻有仁王愣愣地看著似乎仍在晃動的大門,良久,終於忍不住大笑出聲。
有趣,實在是太有趣了。
小百合總是能帶給他驚喜呢。
“咦?仁王君你是在做什麼?”
一踏進教室就看到搭檔悶頭看書的場景,柳生推了推險些掉落的眼鏡,多少有些震驚地說。
“學習呀,”某白毛理直氣壯地回答,“我剛剛接受了挑戰來著。”
“是嗎?”也隻有柳生能弄懂他的意思,看到仁王頭也沒抬就繼續奮鬥的身影,柳生笑了笑,“你終於也要動真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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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頓了下,隨即輕輕點了點頭。
無論以什麼樣的方式,隻有你,是我絕對不想再欺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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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努力勤快更文的,至於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保證周更,考慮日更,至於後麵那一條……就看大家的回應了。
因為本來就是寫的平淡文,大家的反應那麼平淡,坑娘也說不定會平淡地忘記這個坑的【喂
其實坑娘也想感受一下被花花淹沒的感覺?(???)?
其實比起一個頂字,坑娘更喜歡對文章本身的評價,或者是大家看完的感受。【喂
☆、天然與傲嬌
“你是說,你現在是在家裏陪清水複習?”
周末一大早就接到來自某小呆的求救電話,幸村坐在網球場外的長椅上,幾乎都能想象出女孩此刻茫然又苦惱的模樣。
“是啊……百合子她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說要發奮學習,昨天晚上跟打了雞血似地背了一夜的英語單詞,今早剛消停了一會,現在又開始投奔數學大業……幸村……”
說到這裏,藤井初瀾忽然將聲音壓低了些,最近和人交往的多了,天然呆也逐漸領悟了一些竅門,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正在客廳埋頭看書的少女,捂住話筒小聲詢問起來。
“因為她的臉色一直很難看我也沒敢問……那個……百合子這次考得很差嗎?”
“這個……應該不是吧?”因為剛考完試就開始準備接下來的比賽,幸村對仁王和清水之間的恩怨還沒來得及耳聞,隻是那位性情暴躁的班長在班級裏的成績還是有目共睹的。
“班級名次上看到清水同學是第三名,全校的排名應該不會太差才是……”
這樣想著,幸村莫名就想起今早請假的某隻白毛,不出意外的話,那家夥的成績也是在這個水平的……等等。
似乎已經想到了什麼,幸村兀自低笑起來,惹得電話那邊的人好奇地追問。
“笑什麼?”注意到不遠處的清水朝自己看了過來,躲在沙發一側的女孩整個身子往裏縮了一下,“算了,我不跟你說了,百合子剛才看了我一眼,好嚇人,快幫我找個借口溜出去呀……難得的假期我連個電視劇都不能看是什麼道理啊!”
“嘛……”這廂的幸村似乎頗享受天然呆難得的焦躁情緒,滿條斯理地伸出手指敲了敲身下的長椅,看到柳生從訓練場走下來,他挑了挑眉。
“呀,柳生,仁王有說得了什麼病嗎?”
“什麼?白毛生病了嗎?”因為太過驚訝,初瀾重複這句話的時候不小心提高了聲音,身子也從沙發底下爬了出來,引來客廳奮筆的某人驚訝的一瞥。
“好像是發燒了什麼的……”柳生一邊拿起毛巾擦汗一邊甚為糾結地咕噥道,“聽說那家夥昨天為了救一隻貓跳到水裏去了,真是的,什麼時候學的這麼好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