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跑得比兔子還快的武毅,我眨了眨眼,心說,剛才還好好的,咋突然變得這麼慫了?難道那小子有什麼特意功能,竟然把我們啥都不怕的武大拿給征服了?
我轉回身,看了看那個很不起眼的小個頭混子。
他正往這邊走著,走路的姿勢雖然不是很協調,但從他的表情神態上看,這小子似乎有些得意,估計是剛才把武毅打跑了以後,產生的榮譽感吧。
武毅怕他,並不代表我就怕他。於是我沒搭理武毅的話,提著棍子就往前走。我倒是想看看這小兔崽子有啥過人的地方。
很快,我們雙方站定,之間的距離也就是三四米的樣子。他看了看我,沒有說話,因為他還在大口喘著粗氣,不過他的表情告訴我,他並沒有把我放在眼裏。
他看我,我自然也要瞅他,而且還得是很有氣勢的瞅,決不能因為一個眼神,就被對方看出我對他有所忌憚。
“你瞅啥?!”小個子瞪了瞪眼問道。
“瞅你咋地?!”我不甘示弱。
“你再瞅一個試試?!”他抬手指了指我,又道。
“試試就試試!”我也抬手指他。
小個子不說話了。
我以為他會衝上來幹我,不過他並沒有這麼做,而是一轉身,從屁股位置拿出一個灰不溜秋的布袋。
布袋在手,他舉起來晃了晃,神情飄然的說道:“知道這是什麼嗎?”
“靠!”我白了他一眼,“能是什麼?諸葛亮的錦囊?”
小個子一臉得意的笑了笑,然後刻意晃動了一下刻著紋身的肩膀,說道:“北棒子,實話告訴你吧,我出來混,靠的就是它,沒有它,我就混成現在的樣子。”
“草!說啥呢!韓國是棒子!老子可不是棒子!”我又指了指他道。
小個子似乎對我的話題並不感興趣,他繼續說道:“你知道剛才你那個兄弟為啥跑了嗎?直接跟你說了吧,你兄弟跑,就是因為它!”
我一口唾沫就吐了過去,“我呸!就TM的一個破口袋,還能把我兄弟嚇跑了?你丫丫的是不是裝B裝過頭了?”
“嘿!嘿!你還別不信,要不你把他喊回來問問他。”
“問你個蛋!有本事你就把你的東西拿出來我瞅瞅,我還就不信了,能是個原子彈不成?!”我說。
小個子一看我是油鹽不進,用拿著布袋的手點了點我,道:“好,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是厲害!”
說完,他把布袋口一鬆,順勢將手伸進了口袋裏。他的手進入口袋後並沒有馬上拿出來,而是在裏邊轉了一下,似乎是在找什麼東西,直到轉了大約兩三圈的樣子,他忽然微微一笑,“嗖”的一下就從裏邊提出了一條吐著舌頭信子的蛇。
蛇這玩意,在南方很常見,特別是在偏遠的山區,在濕潤且悶熱的環境下,更加注定了蛇的普遍存在。不過,蛇在北方就不太一樣了,因為北方環境整體要比南方幹燥和寒冷,相對不利於蛇的生存,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和南方人抓蛇、養蛇、吃蛇相比,北方人更普遍的是對蛇的害怕和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