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單獨看一些病症甚至操刀做一些小型手術了。
命運的轉折點,出現於某一個陽光明媚的清晨,何帆辦公室窗外的那株桂花散發著甜甜的香氣,她正在一邊聽廣播劇一邊翻看幾位病人的病史,這時,有人輕輕敲了敲門。
“請進。”何帆拿出正式醫生的語調,對門口那個探頭探腦看起來心情十分忐忑的男生說。
那個據目測不過剛成年或者未成年的男生顫巍巍的走進來,左看右看,打量了好一會兒,問何帆,“醫生在哪裏?”
何帆把耳機拿開,披上椅背上掛著的性感白大褂,對那個男生說,“我就是醫生。”
那男生以為她開玩笑,皺著眉頭說,“我可是很急迫的,醫生到底在哪裏?!”
何帆也生氣了,鄙夷地看著他,“有什麼好急迫的?闌尾炎?告訴你,姐姐我可是這個醫院唯一一位手術成功率百分之百的醫生了,要是你不相信我的話不想讓我看病的話那就滾吧,我們醫院不歡迎你。不過樓下有根電線杆上麵貼著廣告你完全可以過去打電話不用謝。”
那男生驚訝的看著她,“你的手術成功率百分之百?”
何帆驕傲的甩了甩她的蘑菇頭——隻做過一次手術而且成功了,當然百分之百了。
那男生又說,“可是……可是這裏不是男性性病科嗎?為什麼你一個女人……”
“女人怎麼了?”何帆凶巴巴的嚇唬那個小男生,“在醫生的眼睛裏隻有病人和非病人,我是女人就不可以是優秀的男科醫生了嗎?那為什麼婦產科醫生還大部分都是男人?你丫的居然用那麼世俗的思維來侮辱醫生,醫生這麼聖神的職業將因你而蒙上汙點!再說,你一個小孩子得什麼性病啊?”
那小男生被她唬的一愣一愣,站在那裏一句話說不出來。
“哎,”何帆憂國憂民的搖搖頭,背著手走到窗台邊四十五度角仰望外麵的桂樹,她的臉上一半是明媚一半是憂傷,她感慨,“如今的小孩子呀,真是越來越討人厭了,十幾歲就得了性病,以後的路到底要怎麼走啊。真是令人無限憂愁。”
小男生紅著臉吼,“我才不是小孩子呢!我已經十八歲了!我已經高考過了!開學就要去醫大念書了。”
何帆一聽,原來是未來的小學弟呀,那更要好好嗬護這顆柔嫩的花骨朵,替其排憂解難了。
於是何帆對他招了招手,說,“過來。”
小男生看著她一臉猥瑣的笑容,有些害怕的護住胸口。
看他並沒有想要過來的欲望,何帆隻好很貼心的走過去了。
她踮起腳尖,伸手抬起那個男生的下巴,“說,你有什麼症狀啊?”
“我……我……”男生對上她清亮卻又帶著一絲淫.靡的眼睛,不由的就有些害怕,“我隻是……隻是……來割……割割割……”
“割包.皮的啊?”何帆問。
那男生的臉瞬時紅的跟老師改作業的朱砂筆似的,眼含淚水看著何帆,心裏後悔,要是當初跟媽媽一起來就好了……現在被怪姐姐調♪戲了,嗚嗚。
何帆絲毫沒有看出人家小男生的內心思維,無所謂的說,“早說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臉皮這麼薄當初就別填醫大啊。來,坐。”
男生戰戰兢兢地坐下來,背挺的筆直,雙手放在膝蓋上,像認真聽課的小學生。
“姓名?”何帆拿出筆記錄。
“……徐子恒。”
“年齡?”
“……18。”
“性別?”
“……”
基本情況記錄好之後,何帆帶著這個十八歲的徐子恒走進了陰森幽暗的手術室,頭頂上的手術燈昏黃幽暗,這個燈是何帆為了調節氣氛特別懸掛的呢。
徐子恒顫唞著走上手術台,有些懷疑的問何帆,“這麼暗的燈你能看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