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口的時候，遇到趙添恩，趙添恩看了楊海一眼，欲言又止，低下頭，快步地離開。
楊海一愣，想上去追問，電話響起了，是趙青州，告知楊海，楊子騫已經到了公司了。
楊海看了一眼趙添恩的背影，快步地走出門。
不僅是楊子騫，連程唱晚也在。
楊海先看了一眼程唱晚，目光接觸，程唱晚低下了頭。
楊子騫則是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迎上了楊海的目光。
楊海麵無表情，坐到了主位上，程唱晚以楊子騫助手的身份開始做產品介紹，並回答張均平以及凰歌設計公司的采購部經理、設計部經理的詢問。
楊海則是沉默地翻著資料。
這一次是楊子騫的產品推廣會，過程很順利，效果也很好，不用兩個小時，推廣會就結束了。
趙青州笑著說，“很感謝白總和程總特意到敝公司來進行這次的產品介紹，說真的，昨天我才給白總電話，僅僅一晚時間，就準備得如此充足，我真的感到很驚訝，也讓我對於將來的合作充滿了信心，是吧，白總……”
說著，趙青州楞了一下，看向楊海，嗬嗬一笑，“這裏有兩個白總，都將我整糊塗了。”
楊子騫淡淡一笑，“雖然都是白總，不過也是有大小之分的。”
楊海也是淡淡一笑，看著楊子騫，“不知道我們兩個白總，該如何區分大小呢？”
程唱晚下意識地看了楊海一眼，隨即，很心虛地低下頭，偷瞄著楊子騫。
楊子騫的臉色如初，嗬嗬一笑，“自然是以年紀為區分了，白總年少有為，想必這個‘少’字會顯得更加驚豔，對吧？所以……”
楊子騫盯著楊海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說，“白少總，你覺得這個稱呼如何？”
張均平眉頭一皺，正想說話，趙青州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張均平閉上了嘴巴，有點惱怒地望著趙青州，趙青州則指向楊海打了一個眼色，張均平乖乖地閉上了嘴巴，偷偷地望向楊海。
程唱晚看向楊海，也是張嘴欲言，楊子騫很適時地一手輕輕地按照程唱晚的手上，輕輕地拍了一下，程唱晚微微顫抖了一下，很隱秘地抿了抿嘴巴，沒有作聲。
楊海看見了兩人的小動作，心裏不是很滋味，偷偷地瞄了程唱晚一眼，一下子明白了她的為難，於是，退了一步，“都是公司的總經理，地位一樣，避免誤會，就沒有必要糾結一個稱呼了，我看，避免誤會，稱呼我們為海總、騫總吧。”
“好，這樣挺好的，既尊重，又親切。”程唱晚迫不及待地說，生怕有變故，說完，訕訕一笑，微微低下頭。
楊子騫笑了笑，“挺好的，都是公司的負責人，為了一個小稱呼糾纏的話，就顯得太幼稚了。”
程唱晚鬆了口氣，也感到一絲溫暖，既因為楊海的退步，也因為楊子騫的體諒。
趙青州一看，沒有好戲看了，笑了笑說，“既然所有的章程都確定下來了，那這次會議就算完成成功了，我們下次再商議合作的細節。騫總，過門就是客，今晚我們凰歌設計公司請客吃飯，請務必賞臉。”
楊子騫對著趙青州點了點頭，“一定賞臉，萬般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