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海對他沒有隱瞞，點頭道：“是的。”
瞬間，申總感覺一股強烈的自責湧上心頭，她有些後悔剛才的行為，和說的那些話了。
因為她知道，當初楊海和燕玉雙分手的時候，楊海想要補償燕玉雙，所以讓燕玉雙隨便提要求。
隻要不違反他的原則，他什麼都能答應。
當時燕玉雙正在氣頭上，於是說了句……
從此以後不再進行醫學研究！
楊海的醫術雖然很高超，但讓她名聲鵲起，取得巨大成就的還是在醫學研究領域。
燕玉雙這句話，無疑就是要楊海斷送自己的前程。
楊海沒有一絲的猶豫，馬上做出了回答。
“沒問題，我答應你。”
申總已經記不清，燕玉雙當初多少次哭著跟她說，這是她這輩子做過最蠢的一件事情。
她很想和楊海道歉，收回這句話。
但是從那以後，楊海就從他的生活中消失，最後也從京城消失。
原本申總覺得楊海不會傻到為了一句話而毀掉自己，但現在看來，她錯了。
“對不起，剛才我的話太過於言重了。”
申總態度誠懇地向楊海道歉。
這讓眾人有些mo不著頭腦。
身為燕玉雙的表姐，幫她痛斥渣男，這不是很合情合理的一件事情嗎。
那她為什麼要道歉呢？
申總向楊海道歉，那是因為她認為一個即便做出巨大犧牲，也信守承諾的男人。
就算不是一個好男人，那也絕對不可能是一個渣男。
渣男可沒有這種覺悟。
“申總，你跟這種人道歉幹嘛，他就是個……”
“你給我閉嘴！”
申總對著躺在地上的唐明遠怒喝了一聲，道：“你要是再敢說一句話，我就撤走對你醫院的投資！”
呃……
唐明遠整個人都傻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剛才還跟他同仇敵愾的申總，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就站到了楊海的那一邊。
不過，沒了申總的資金，唐明遠的醫院隨時會倒閉，所以他沒敢再說話了。
“你沒有對不起我，我也並不在意你剛才說了什麼話。”
楊海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道：“你現在可以離開了嗎？”
申總沒動，還是擋在楊海的麵前，道：“我雖然向你道了歉，不過該離開的人是你才對。今天是我表妹和寧遠訂婚的大喜日子，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
說起湯寧遠，楊海就是氣，他道：“你知道湯寧遠為什麼要追求燕子嗎？那是因為……”
楊海把頭湊近申總耳邊，道：“他想偷猛禽病毒的文件。”
猛禽病毒……
從楊海的這裏聽到這四個字，申總倒抽了一口涼氣。
據他所知，猛禽病毒是冰室高度機密的一個項目。
哪怕是她也隻知道有這個項目，但關於項目的內容卻是一概不知。
那麼楊海又是怎麼知道猛禽病毒，並且聲稱湯寧遠想要盜取猛禽病毒的文件呢？
“此話當真？”
“你要是不相信我，我可以和你去跟湯寧遠當麵對質。前提是你能帶我去三樓的宴會大廳。”
“這個容易，我是被大伯叫上來招呼客人的，待會還得下去。”
申總鄭重其事道：“不過，你要是騙我，那後果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