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對我做什麼，卻毀掉我最好的學生。”
龔於山緩緩道：“你還記得，一個名叫北野樹的人嗎？”
北野樹……
楊海仔細回想了一下，想起這個人是誰了。
在那場聯誼會當中，除了孫文平、燕家兩兄妹之外，隻有叫北野樹沒有嘲笑楊海是在癡人說夢。
反而，他對楊海的猛禽病毒計劃，還非常的感興趣。
兩家學校舉行的，本就是學術交流會。即便北野樹是外國人，楊海還是把他設想中的方案告訴給了北野樹。
那場交流大會結束後，楊海回到學校刻苦專研，研製出了可進行編程的病毒細胞。
也就是猛禽病毒初始的模樣。
後來他在病毒基因工程當中，借助真氣和海量的病毒數據，終於讓猛禽病毒這個劃時代的病毒問世。
不過另一邊，北野樹的命運就沒有這麼好了。
他回到東大醫學部後，申請了實驗室的使用權和研究資金。
而最後他賠的血本無歸，被東大以重大研究事故為由給開除了，現在隻是家鄉的一名普通醫生。
龔於山作為北野樹的導師，曾經對他寄予厚望。
可就是那該死的猛禽病毒，還得他最後一無所有，到頭來，龔於山自然而然的把這筆賬算在了楊海的頭上。
“我想起北野樹是誰了，不過我不記得我有毀掉他。”
楊海道：“哪怕就算是我毀掉了他，但是，這能成為你阻止我，不讓我給林國清看病的理由嗎？”
“能！”
龔於山態度堅定道：“我知道你很有實力，一開始，也沒有打算要阻止他給林國清治病。哪怕，你對陳院長提出了過分的要求。”
“不過你又犯了喜歡說大話的毛病了，這讓我想起了北野樹。所以，我不想再看見悲劇重蹈覆轍，讓你因為你說的大話，而害死一個無辜的患者。”
楊海有點搞不懂，龔於山的腦回路。
M自己隻不過是把治療完成的時間，提前了一個多月而已，怎麼就成了說大話，害死林國清了。
“龔老師，我理解你擔心患者的心情。但是，這一次你說不定真的錯了。”
陳龍已經見識過太多一開始不相信楊海，最後被楊海打臉的例子了。
這也是為什麼，這一次他都不問楊海要怎麼用兩天的時間，治好M“我錯了？我研究血液內核的時間比他長吧，對白血病患者的了解，也比他久吧。”
龔於山不服氣道：“不管是我親手操刀，還是所見所聞，林東國的M這個問題，陳龍也回答不上來，否則他也不會答應楊海來給林國清看病了。
“我有我的辦法，這個我不想告訴你。反正兩天之後，你就能看到結果了。”
楊海道：“你實在不相信我，咱倆打個賭好了。賭約的內容我來提，輸贏的代價你來提，如何？”
“我看到的結果是，你騙走偏方治療失敗，給患者來到了無盡的痛苦。”
龔於山冷笑道：“所以你不用浪費口舌來說服我，我也不會跟你拿患者的生命做賭注。隻要我還是古海醫院血液內科主任一天，我就不會同意你給我的患者胡亂的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