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還沒有說話,電話另一頭的任東便道:“我記得很清楚,就是這個聲音的主人,那天把我帶走的!”
“這就是我想要問你的事情,你有什麼好解釋的嗎?”徐青問道。
虛眩子看了看桌上的手機,拿起問道:“這位先生,請問你是誰,我什麼時候把你帶走過。”
“五天前,我在徐青道觀靜修的時候。”
任東把情況如實的說了出來,道:“當時就是你迎接的我們。後來我聽我女朋友和朋友說你把我帶走了,之後三天內他們再也沒有見過我,我也沒有了那三天的記憶。”
“可能不止是你的記憶出了問題,你朋友和女朋友的記憶也出錯了。”
虛眩子道:“五天前我正偕同師弟竇庭外出,根本不在道觀之內,這一點是道觀上下所有人都可以作證的。既是如此,那我又如何能夠挾持你呢。”
楊海望向了徐青,徐青點點頭,證實虛眩子說的沒錯。
不過任東卻很堅持道:“我們沒有記錯,否則的話,我們怎麼可能知道你的名字。”
“這我就不清楚了,也許是你和某些人串通好,想要陷害我也不一定。”
虛眩子說話的時候,有意把目光望向了楊海三人。
他的意思很明顯,他口中的某個人,就是他們三個!
“你放屁!我五天前明明就見過你!”
“那除了你和你朋友、女朋友,還有人可以替你們作證嗎。”
虛眩子冷笑道:“我可是能找出一隊人,包括我的師弟來給我證明,你說的那天,我並不在道觀內。”
“……”
任東啞口無言了。
他雖然確信帶走他的人就是虛眩子,卻也找不出除了老吳和小雲之外的其他人來替他證明。
事情發展到這裏,楊海知道想考任東的證詞來指認虛眩子是沒有用的了。
他幹脆拿回手機掛掉了電話,道:“反正,今天不管怎麼樣你都不會承認的是吧。”
“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為什麼要承認。”
虛眩子冷笑著看著楊海道:“我說,你到底是怎麼人,來我們徐青道觀找我的茬,又有何目的。”
“我的目的就是,讓你現出原形。”
楊海笑道:“如果軟的不行,那我就來硬的!”
楊海的這句話讓元安更加緊張了,不過紫鳶卻“唯恐天下不亂”地興奮了起來。
“硬的?嗬,請你搞清楚,你現在身處何地。”
虛眩子不屑地笑道:“你要是動手打我的話,外麵可是有一幫徐青道觀的弟子。”
“動手打人?不不不,我這是要賭上回龍觀,向你們徐青道觀發出挑戰!”
楊海氣勢十足道:“如果我贏了,那我要你們徐青道觀無條件答應我一件事情。如果我輸了,同樣的,回龍觀也會答應你們任何事情!”
“你……”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楊海、秦玲兒跟徐青道觀的事情。
回龍觀願意借楊海一個身份,已經是很對得起他了。
元安沒想到,楊海居然得寸進尺,拿回龍觀跟徐青道觀打賭,一時有些生氣。
不過他正要發飆的時候,想起了馮遵在派他來之前跟他說過,不管楊海做什麼,他都不能攔著。
所以,元安隻好把這口氣,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