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龍賭場,作為整個城市最大的地下賭場,金岩的收益是巨大的。
從以前開著小賭場之後,到後來不斷的招人越做越大,如果幾乎覆蓋了大半個國家了。
他沒有選擇參與什麼更深入的事情,不如說他明白該如何賺錢,從哪裏賺錢。
參與太深入的事情免不了會遇到一些麻煩的事情,他雖然周圍有很多的保鏢,但是遇到那些麻煩的能力者,就算是金岩也會頭疼的。
最起碼......四年前天天在自己賭場混日子的沈黃梁那個混蛋,就從他這裏起碼撈了幾百萬。
要不是因為那個混蛋實在是太氣人了,導致他一年前坑了一下那個家夥,金岩發誓自己絕對不會再和那些能力者沾邊了。
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隻是顯然,今天做好了工作,本來打算休息休息的他,就發現自己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一個人都沒有了。
他還是在自己的辦公室內,躺在了老板椅上麵。
對於周圍發生的一切滿不在乎。
反而是打開了抽屜,裏麵放著一把槍,不過他沒有動,而是拿起了一個雪茄,接著點了起來。
雪茄的煙彌漫在了整個辦公室,他理了理自己的西裝,樣子就像是那些成功人士一樣。
就連頭發上都特地打扮抹了點發膠。
啪嗒啪嗒——
周圍似乎安靜的能聽見他抽煙的聲音。
“呼——”
吐出了一口煙,他看著自己的前方,在那裏的陰影處,不知道何時已經站著一個戴著高禮帽的男人了。
他眯起了自己的雙眼,拿下了雪茄,
“哦呀哦呀,看看今天這是來了什麼客人,那群家夥竟然沒把你殺了。”
沈黃梁抬起了目光,高禮帽下的視線有些危險,
“如果今天隻有我一個人的話,我想你應該已經死了。”
“我還在我怎麼沒因為血管爆裂又或者突然發生的什麼恐怖事情而死掉呢~”
他的臉上帶上了一些笑容,仿佛不畏懼死亡,隻是很快,這些笑容就變為了冷汗。
“我想你要是繼續保持這個嘴臉,我不介意這樣。”
寒意,刺骨的寒意。
金岩能夠感受到自己脖子上一些涼涼的感覺,不是刀片,不是什麼東西抵著,而是單純的能力作用於自己的脖子上,仿佛隨時能將他的脖子切斷。
他的臉上甚至轉瞬間流下了冷汗,整個人的心跳都提升了幾倍。
怎,怎麼可能......
“很驚訝嗎,我沒死?”
女人嘲弄的聲音傳來,她從沈黃梁身邊走出來,坐在了金岩對立的皮質沙發上,
“不殺你自然是有原因的,但是可不代表你就可以和我笑著談話。”
她好似在自己家一樣,走到了一邊的櫃子上,擅自的拿出了裏麵的一瓶紅酒,接著拿過了一個杯子。
她瞄了眼紅酒的牌子,
“怎麼窮到隻喝幾萬的貨色了?”
接著撇了眼金岩,看著他還是渾身冷汗不敢亂動的樣子,她慢慢的拔開蓋子,接著給自己倒了一小杯,不斷的晃著酒杯。
紅酒在其中搖晃著,有些迷人,給金岩帶來的更多的是恐懼。
女人翹起了二郎腿,搖晃著酒杯,
“來吧,親愛的偷窺狂,我允許你和剛剛一樣自信的笑。”
她就這麼看著金岩,明明是笑的,瞳孔透露的卻隻有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