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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木棉是吧。”他對那低頭等候吩咐的女子道。“老七說你可靠,本王命你來醫治王妃,需要什麼盡管說。不過,關於王妃的病因,若是被這裏以外的人知曉,老七也保不住你!”
“奴婢明白,先行下去給王妃熬藥。”木棉冷靜順從的點頭應下,離開時她突然轉身低聲說的含蓄。“王妃身子弱,要加以調養,王爺最好能分榻而眠。”
赫連卿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再看榻上尚未醒來的人,她臉色比這身上錦被還要白幾分,秀麗的眉頭緊皺,濃密卷起的睫毛濕漉漉的,似乎睡的不安穩,微微顫唞,嘴角緊抿,帶著抹委屈。
眼下躺在那裏可憐兮兮渾身是傷的她,單薄無助。
從未有見過她這樣委屈柔弱的時候,莫名令赫連卿心中微微悸動,他發現自己居然能記起關於安紫薰的各種表情。
最多是倔強與那種無論他做什麼,她安紫薰卻懶得在意的神情,會令他不舒服!
誠然他迷戀她身體與那份抱著她,肌膚緊貼的溫暖。給她三生蠱血做的藥,換她在他身下婉轉呻/吟一夜。
這是當初交換的條件。
抱著她,吻上她脖頸那道血痕,安紫薰渾身微顫,他有些急切,香軟身子,帶著他想要汲取的溫暖。他吻的重了,鼻息噴薄在她肌膚,親眼見她雪白肌膚泛起薄紅。
“我不舒服,可不可以……”
“本王會讓你舒服!”
他直接欺身壓住她身子,手更急迫撕扯她衣衫,外衫單衣不消幾下成了碎片,隻留一方肚兜。她也急了,本能就是躲避他。
想來上次的事情她一直防備,下手飛快趁著他不注意,對他又抓又撓的,指尖利的狠,不管不顧抓到哪裏就是一下。
他哪裏被女人這麼對過,上次被她咬,這次是被抓,露在衣衫外皮膚,她一點不放過。赫連卿不免吃痛,沒有留神,腰腿上還被她胡亂踹了幾下。
手掌不免一鬆,她得空隙從榻上起身準備朝外跑去,他上前捉住那纖細腳踝,朝後一拉,她身子重重摔回榻上,額頭也磕在床角紅腫起來。
掙紮下,肚兜被他扯掉拋開,高大身軀結結實實壓住她,她身子光/裸,肌膚白若脂玉,胸一側那點嫣紅胎痣,令他想得到的念頭更急。
“不要……”一聲微弱的驚恐低呼,夾著抽泣,不等她再發出聲,他幹脆堵住她的唇,這裏被春水親過,他上次惱她不躲開,此番發狠吮/吸,留下他專屬的氣息,一手扣住她雙手,另一隻手撕扯下她僅有的褻褲。
手指感受那裏的溫暖溼潤,下腹更是燥熱,他十四歲就有了小寵,男女之事早已熟知,找到淺幽大婚幾個月來,他未再碰過女人,念及花淺幽身子弱,幾次在最後都擔心她承受不住而忍下。
此時他耐不住心裏那股想要徹底占有安紫薰的欲/望,他的女人,他想怎樣都可以!
炙熱的堅硬貫穿她的柔軟,享受她身子青澀緊/窒的敏[gǎn],一次次猛烈深深的撞/擊,在她身體裏,他感受到極致的快樂。
鮮紅處子血沾染在她腿間,她顫唞著,宛若飄落風中的花朵,被迫承受他所給予的歡愛情/欲,仰起頭那瞬間,脆弱的美令他驚豔。
極致快樂,他想要更多,身下的女人令他陷入前所未有的瘋狂。
直到他滿足,恢複平靜,才感覺到溫順依偎懷裏的她,身子異乎尋常的熱,灼燙他微涼的身體,一碰額頭,他頓時清醒!
戒不掉對她的跗骨貪婪 文 / 雪芽
她有寒症,狩獵時受傷中毒,這些他知道。可他不知道的是,她的營帳這樣冷,沒有伺候,甚至一口熱茶都沒有,一天一夜她怎麼熬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