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一變,隨即用力攥在手中,“莫要忘記此刻你的承諾!”
有了這個,她有十足的信心能讓安紫薰閉緊嘴巴,過的痛不欲生,有苦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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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狩獵,突如其來雨雪連連數天,難得晴朗了天氣,再過幾天,就要啟程回西楚,所以赫連禦風也忍不住親自狩獵一番,一早太子與十幾位皇子,一同陪著他僮。
天不亮安紫薰被他起床的聲音吵醒,昨夜她半宿不敢睡覺,後半夜才忍不住迷糊起來,聽他與木棉交代了幾句,然後才匆匆離去。
赫連卿一走,她沒了睡意,幹脆起身下地走動走動。
這次大病,赫連卿看的她很嚴,每天膳食與藥一頓不少,木棉醫術精湛,加上休養她身體大好,新舊不斷的那些傷也差不多好利索。
“王妃想去哪裏?”木棉隨時跟在她左右,是赫連卿的吩咐。好在這個丫頭不多話,對她照顧也盡心盡力。
“想出去走走,悶了好些天在這裏。”安紫薰望著外麵晴好天氣出神,一晃數天,她沒有聽到任何金痕波的消息,自從上次赫連卿威脅她後,這些日子裏,她一概乖乖聽他的,不敢妄動一步。
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吧。算算路程,如果順利這一兩天金痕波應該可以離開陸地,從水路回南海。
若是金痕波真的在回南海途中出事,勢必西楚這裏早就得到消息,赫連禦風不會如此悠閑的出去狩獵,畢竟南海雄霸海域多年,西楚每年海上貿易都要通過南海,不管赫連卿想對南海如何,至少西楚王現在還不會公然對南海挑起戰事。
“換件厚實的衣服吧,天氣寒冷,王妃的寒症是宿疾,必須日常裏注意調理禦寒。”木棉拿了一套衣衫過來。
“我自己換。”她臉頰緋紅,想想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不能見人。
起初第一兩夜赫連卿無非抱著她而眠,隨著她身體好轉,他越發放肆,每夜不再她身上留下這些痕跡,便不罷休。
安紫薰擔心金痕波安危,她又不是他對手,隻有忍著,且一心找機會想避開他。
好在他並沒有如第一次那般的強迫她,最後一步總會停下。她戰戰兢兢,不敢放心入眠,隻有白天才能放心睡會。
昨夜他不知怎麼了,瞧著她的眼神格外灼/熱,對她不免粗魯著,安紫薰明顯的感覺到赫連卿似乎也再克製住自己。
半夜折騰,他最後狠狠的吻她,弄的她幾乎快窒息,然後卻一把推開她在床裏側,半夜不再動她一下。
拿了衣服躲在屏風後動手換起。赫連卿為她準備了不少新衣服,
不過他又不給她出去,更不許外人來打擾她,這些衣服一直擱放在那裏用不上。好在衣衫能遮住脖頸上的痕跡,她換好後,木棉又拿了一件狐裘大氅替她係好。
才出營帳,就見花淺幽朝著她這裏走來,她來過一次,卻被木棉以她身體不舒服拒了回去。
“王妃姐姐。”她笑顏如花,見了安紫薰格外開心,上前幾步柔聲請安。
安紫薰笑笑刻意與她保持點距離,不是她了解花淺幽的話,她定會被她這張楚楚可憐的外表迷惑住,其實她一開始也確實如此。
“你身子好些了吧,上次來見姐姐,你還在病中。”
“好多了,謝謝花夫人。”安紫薰說完想從她身邊過去。
“姐姐是要出去嗎?”她卻跟上來。
“是要出去,所以沒空陪著你。”
花淺幽不由眼睛一暗,似是有些失落,“淑妃娘娘特意讓我來請姐姐一同前往她那裏品茶,這可讓我怎麼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