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不動,之後勢必會威脅到她花淺幽。
最終令她放心的是,從安紫薰醒來後,赫連卿對她似乎也沒有開始那麼關心,雖然每次都會來詢問木棉那個女人身體是否安好外,他夜晚卻經常宿在她的雅築。
赫連卿對她確實溫柔,曾經幾次起了情/欲,到了最後一步,隻要她有一絲不願意,他絕對不勉強。
安紫薰始終是個威脅,她必須要盡全力令赫連卿對她更加著迷,隻不過最近一段日子,兩人同宿同眠卻一直相安無事。
“王爺對你不過是圖新鮮,得了你的身子,你還能有什麼值得他喜歡的?若真是能如此,他也不會夜夜宿在我雅築中。還是說你對他已經動情,忘記你可憐的表哥金痕波?說到底,你不過是賠了自己身心的笨女人罷了!”
得意的笑容在唇角綻放,她挑釁性的斜睨眼前,一直靜靜聽著不動聲色的安紫薰氯。
倏的,安紫薰身影一動,手指靈活迅速扣住花淺幽下頜,在她驚慌張口呼叫時,她順勢將一顆藥丸塞進她口中,輕點她咽喉。
咕咚,藥丸順著喉嚨滑下,見花淺幽臉上表情一變,安紫薰鬆開手指。
“安紫薰,你給我吃了什麼了?!”花淺幽終於不見笑容,那東西冰冷滑膩,順手喉嚨下去,令她一陣惡心。
換到安紫薰笑眯眯的望著她,“沒什麼,就一顆毒藥。”
“你!”她驚慌失措,猛然從椅子上站起來,“把解藥給我,不然你表哥死定了!”
“我表哥素來喜歡美人,若是真不幸早亡,有花夫人這般美貌的人相伴黃泉也不錯。就是我怕表哥不喜歡你這樣蛇蠍心腸的女人!僮”
她悠閑的坐下,漫不經心的道。
花淺幽腹中絞痛,額頭冷汗直冒。“你好毒啊,你害我,赫連卿一定殺了你!”
“你能活著見到赫連卿再說吧,我敢對你下毒,就有把握收拾妥當殘局。再說了,赫連卿知道救他的人不是你,還會再對你寵愛嗎?說不定連棺材也不會給你準備一副,他冷漠無情的個性,花夫人看他怎麼對我也知道了吧。”
見花淺幽已經忍不住痛彎下腰,那眉眼楚楚可憐,可惜她不是惜花人,尤其是朵奇毒無比的花。
“你想怎麼樣?”花淺幽支撐身體,氣息虛弱道。
“放了我表哥還有赫連孝。”
“不行!”花淺幽連連搖頭,藥力發作她痛的說話大聲點也不成。
“那你疼著吧。”安紫薰抬手點了她穴道,屋裏隻要不出異樣的聲音,跟著她來的果兒也不會發覺裏麵出了事。
看著蜷縮一起痛苦的她,不是她安紫薰狠心,而是對花淺幽不下重手,根本不能成事。
金筱瞳很早之前就教過她,該要硬起心腸時,就不能手軟,不是任何人都值得再給機會去原諒的。
片刻花淺幽費力抬起頭,仰望身邊等著她回答的人,“安紫薰,不是我不肯放,而是這些決定權是在我哥哥手裏!”
“你哥哥就是假扮金痕波在太子府行刺的人?”安紫薰神色微動,狩獵林中黑衣人也是他。
“是,你見過的。隻有他肯放人,你才能救他們兩個。”花淺幽臉色煞白,大顆汗珠落下,見安紫薰表情並不十分相信,她極力證明,“金痕波的繡囊是他給我的,我並不知道他們現在如何,所有的一切隻有哥哥清楚,我不過是照著他吩咐去做!”
“他在哪裏?我要見他!”安紫薰解開她穴道,又喂了一顆藥丸給花淺幽。
花淺幽服藥稍微休息會,疼痛減輕她慢慢開口繼續回答,“都是他來找我,如非急事,我不能輕易約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