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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節(1 / 3)

不確定黑衣人是否在附近,方才一戰定有威懾力,赫連卿自身康複需要時間,唯一擔心的是安紫薰。

廟宇裏黑暗,隻有門前一地月光帶來點光亮,安紫薰凝視他的眼眸比這月色還要漂亮。

她伸手在他腰間翻著東西,拿出裝藥的袋子。

“你想為我包紮傷口?”赫連卿頓時明白她的意思,心口一暖。“那些藥是你的,我用不上。”

“你流血了?”她皺著眉頭,雙手解開他衣衫。

布料被血濕透,貼著皮肉,被她一動,赫連卿皺眉哼一聲。一邊的安紫薰眼淚啪嗒啪嗒又落下,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哭,隻是不忍見他痛著。

他起身靠著在一邊,拉著她過來,“別哭,你親我一下,我就不痛了。”

話音才落,她帶著涼意的唇立刻覆蓋在他幹涸的唇間。

良久分開,赫連卿忍著身上劇痛笑道,“你才是我的救命良藥,這下我可是死不掉了!”

該有多少恨,要置他死地 文 / 雪芽

遠在西楚皇宮,赫連琛行色匆匆,趁著濃重夜色來見衛鳶。.

他進來見衛鳶在佛前誦經,過了一會兒,衛鳶誦經結束他開口道,“母後,你深夜命人傳召兒臣進宮,所為何事?”

衛鳶遣退伺候的奴婢,命人在外看守,佛堂燭火微微跳動,映照赫連琛儒雅俊秀的麵孔,她的兒子素來冷靜自製。

“母後去見過東方國師。”

“東方非池?那是三弟的師兄弟,母後為什麼會去見他?”赫連琛微皺眉,不過衛鳶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定然是有她的道理氯。

他的母後,從來不曾輸給謝鴻影半分。

提到原因,衛鳶捏著眉間幾下,那個人什麼都知道,她這一趟是為了琛兒的將來有求於他幫助,反而被他提起多年前的一筆舊賬。

十年,說短不短,說長不長,她天天誦經念佛,原以為往事久遠,想不到走到今天還會有所牽連,若是當初就…僮…

“母後?”赫連琛見衛鳶臉色不對。

“母後沒事。”她擺擺手示意他坐下,“東方非池是西楚曆代國師裏能力最強的,你父皇相當信任他,之前你不是對母後說,因為他的一番說辭,你父皇就暫時擱置了對安家還有南海的計劃嗎。”

赫連琛點頭,“所以母後找他,希望他能幫助兒臣。可這東方非池很是古怪,兒臣曾經試著接近他想著能收為己用,最後是徒勞無功。”

“確實很難,母後閱人無數,也不能看透他半分心思。”她摸著手中佛珠,光滑溫潤,用了十年時光才能如此平靜生活,這次一定要再找那個女人嗎?

“兒臣素來不強求人效力。”赫連琛笑了笑,他本就擁有半數兵權,朝堂的那些大臣尚可想些辦法,多數是他外公的門生、至交,他不擔心這點,唯獨武力上他不能全然贏過赫連卿。

“琛兒,你輸掉虎符給卿兒,你手中的兵力大概不能完全應對謝鴻影生前一手訓練出來的鐵騎。西楚京城你不能控製,朝野之外還有安宗柏在。”

“那虎符兒臣不稀罕,所以當時令人送還給三弟的王妃。”赫連卿卻不以為然回答。

“你是不是早就有一番打算?”

“兒臣記得小時候師傅教導兵法課,母後看過兒臣的課業,隻說了一句---攻心為上!”他伸手握住衛鳶手掌,“您隨著父皇南征北戰,又是他的發妻,隻因為十年前謝鴻影一事,為了讓父皇怒火不波及家族,就甘願在深宮後院守十年,這幾年您深居簡出不問世事,父皇不斷納新的妃嬪,對母後並不算善待。”